有辦法去推測危險可能會在什麼時候發生,而這一點雖然聽起來並沒有什麼,可是對於像劉慎之‘花木蘭’這樣的人來說,這一點小小的線索已經可以讓他們做很多事情。這就是人與人的不同。
“你很厲害,”劉慎之也不知道從那摸出了只煙來,把先前那隻菸頭接上,“到現在為止,你是我所遇到過的所有對手當中最可怕的,你的心機之深讓人無法想像,所有做出來的事情也是無法想像,即使我們是敵人,我也依然十分的佩服你。”“哦?是嗎?”俏瘦臉淡淡的道,“你不是正道人士嗎,我是邪道,自古正邪不兩立,你們這些自認為正道中人不是從來都不欣賞我們這些邪道人士的嗎?”
“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自己卻從來不認為自己就是有正義感之人,至少你所說的正道人士,好像我也沾不上什麼邊。”劉慎之聳了聳肩隨意的道,“什麼正道,什麼邪道,都只不過是人們用來區分的一種稱呼而已。正也好邪也吧,還不是你自己決定,做正還是做邪沒有人可以阻止得了你。再說了現在這個世界,那裡還分的清什麼是正什麼是邪。現在,早已經進入了灰色世界,沒有絕對的正邪之分。”劉慎之這話說的有些狠了,也完全不顧身旁張嚴臉上掛不掛得住,還好張嚴如老僧入定一般,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只是靜靜的聽著。而他插在口袋裡的手,卻在緩慢而悄悄的按著。這是他們在一開始就定下的,如果所有的事情都是俏瘦臉搞出來的,那麼‘花木蘭’就可以推測出一些可能性,大大的縮短時間。早一點找到危險所在,當然可以阻止很多事情的發生。有時間,一秒鐘的差距都可能是天與地的差別。
“你的第二個問題呢?想問什麼。”俏瘦臉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劉慎之在拖時間,更沒有注意到張嚴在做著小動作。只是仍然淡淡的道。剛說完突然間咳嗽了起來,劇烈的咳嗽聽起來就像是快要入土的老人,已經到了殘炷之時。劉慎之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似乎在一瞬間腦子中閃過什麼東西,但是想捉住的時候,卻又想不起來剛才想到的到底是什麼。而此時此刻,劉慎之只能集中精神,暫時放下這個捉不住的念頭。
聚首(大結局)(24)
“第二個問題,它的威力有多大?”劉慎之彈了彈菸灰,手指在不經意間向張嚴做了個手勢。“我只能告訴你,他的威力很大,大到你無法想像的地步。看你還算對我脾氣,我可以再告訴你仔細一些,它的威力可以括及方圓十里範圍內所有的人,而它的輻射範圍還要再大三倍。”劉慎之和張嚴聽的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這麼大的威力,這那裡還是炸彈,都跟個小型核彈差不多了,這麼大威力的武器他是怎麼放進去的?一理無法解除這個危險,那將會死多少人,造成多大的傷害,單是隻想想都讓人全身發寒。況且那裡還是人口流動異常多的地方,人口居集之地。
張嚴的手已經緊緊的握了起來,骨頭髮出咯吱的響聲,此時的張嚴已經快到了忍耐的邊緣。俏瘦臉雪白的眼瞳轉向了張嚴,臉上仍然微微的笑著,“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動手的話,死的一定是你。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動手的好。”“最後一個問題,”劉慎之突然間上前一步,擋在了張嚴的面前,眼睛盯著俏瘦臉那雪白的眼瞳,一字一字緩緩的道,“你是不是快要死了?”
俏瘦臉上的肌肉猛然間跳動了兩下,過了片刻之後才緩緩的道,“你很聰明,我很欣賞你。現在三個問題你都問完了,接下來就看你能不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了。”俏瘦臉說完幽幽的光芒突然間消失了,眼前又恢復了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而就在這一瞬間,劉慎之和張嚴都動了。劉慎之撲向了俏瘦臉的位置,張嚴卻是撲向了身後,只是這一切都太晚了,門早已經悄無聲息的關閉了。俏瘦臉也不在了蹤影。而在這屋內湧氣的,卻是濃濃的殺氣。
“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