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在這個社會里並不多見,畢竟還是少數的。走到了顯微鏡前,冰冰所有的心情理全都收了起來,所有的集中力也都放在了眼前,透著顯微鏡看了一會之後,冰冰的眉頭皺了皺,還有一絲的疑惑。把器皿封好後冰冰便轉身走了出去,連理都沒有理劉慎之。
劉慎之無奈的聳了聳肩,既然主人都走了,那就別把自己當客人了。轉過頭來看著兩具已經被開啟了後腦的死屍,劉慎之不由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走了過去,十分鐘後劉慎之又走了出來,徑直的走向了旁邊不遠處的一個小屋子裡,那裡便是冰冰的辦公室。劉慎之在來的時候便已經注意到了。毫不客氣的推開了門剛一走進去便愣了一下,劉慎之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冰山小美女的辦公室竟然這麼亂。亂與髒是不一樣的,辦公室裡一點也不髒,就連塵土都很少看見,可是卻非常的亂。書籍檔案四處都有,桌子上書架上,甚至地上也有,就跟被人打劫過了一般。在劉慎之的認識裡,美女好像都是非常喜歡乾淨的,怎麼這個冰山小美女的辦公室卻是這麼的亂呀?
想歸想,劉慎之卻是沒有理會,誰知道那個冰山小美女會不領情呀。走到了一邊的沙發上點了只煙,靠著還算舒服的沙發,劉慎之閉上了眼睛假昧了起來。煙還沒有抽完呢,一個人已經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劉慎之,來人明顯便是一愣,然後眼神裡閃過一絲玩味的光芒,在劉慎之睜開眼後卻又馬上便恢復了正常。“冰冰呢?怎麼沒看見她?”
“我怎麼知道她去那裡了。”劉慎之對著大劉翻了個白眼,他總覺得大劉笑起來的時候有點滲人,尤其是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怎麼形容呢?劉慎之心裡琢磨著,最後蹦出一個詞來:丈母孃看女婿!對,就是這個詞,這種曖昧中帶著一絲玩味的眼神更讓劉慎之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就是‘丈母孃’這個詞不太合適,你說大劉你一個大男人看男人的時候,至於用這種眼神嘛,跟個老兔子似的,這要是傳了出來還不丟死人呀。想歸想,劉慎之卻是不會把心裡的這些想法說出來,更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
“我這不就是隨口問問嘛,不用這麼緊張不用緊張。”大劉嘿嘿一笑也坐了下來,自己點了只煙,“我說小劉,你覺得冰冰這個女孩怎麼樣?”“什麼怎麼樣?”劉慎之趕緊往旁邊挪了挪,他怎麼總覺得大劉沒安什麼好心。大劉又是嘿嘿一笑,“我這個小侄女漂亮吧?不是我誇,那可是警花一個,別說是警局裡,就是整個市局裡,也很難再找出這麼漂亮又能幹了的。更何況冰冰這孩子吧又文靜又好學,更不會惹三招四的,不像有些女孩不安分,娶老婆就該娶這樣的,我說對吧。”
一根繩上的螞蚱(2)
“你什麼時候改行做起媒婆來了。”劉慎之看了大劉半天才嘆著氣道。在女人當中,劉慎之最煩的便是一張嘴太能說的女人,而在男人當中,劉慎之也是同樣最怕這種男人。尤其的怕!因為他看到一個男人在那跟你喋喋不休的時候,身上都會冒出雞皮疙瘩來。想想都不行,大劉卻是混不在意,只是又往前湊了湊道,“別管什麼媒婆不媒婆的,怎麼樣?說說,給老哥哥我說說,覺得我們家這個小侄女怎麼樣?”
“想聽真話?”劉慎之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道。
“那是當然了。”大劉肯定的點著頭,“真不是我誇,像我們冰冰這麼好的女孩,那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說吧,別不好意思都是年輕人嘛,要活潑一點,有什麼事我給你做主。”
“你做的了主嗎?”劉慎之斜了大劉一眼,很是不屑的道。劉慎之的這種眼神讓大劉覺得他很看不起自己,也讓大劉的心裡升起了一股豪情來,把胸脯拍的響亮,“這是什麼話,冰冰是我的小侄女,當然得聽我的了,這事你放心,我做的主。不是我吹,在冰冰的心裡,我這個當叔的還是很有地位的。”說完看著劉慎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