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四個盲人誰也沒說對,他們只瞭解了事物的一部分,就以偏概全了,所以後人以“盲人摸象”比喻對事物以偏概全的情況。
在生活中,其實就充斥著這種偏激、極端、以偏概全的女人,她們有的說,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其實是她遇到了不好的那個,又有的說,男人都用下半身思考,其實是遇到了幾個好色之徒,還有的說,女人天生命苦,卻沒想到這句話代表了地球上的二分之一人口,把整個社會都抨擊成一片苦海了。
被這些鼓譟的女人們轟炸了多半宿,思源突然悟出一個道理,其實每個人的思想是各不相同的,她們幫自己分析的結果,就像盲人摸象後的評論一樣,也是片面的、不準確的,所以還是得自己拿主意才行。
“走自己的路,愛咋咋地”
改掉了qq簽名,退出怨婦們倒苦水的qq群,她張開雙臂向床上一撲,摟著大抱熊做美夢去了
……
不知不覺已經是期末了,校園裡的氣氛有些不比尋常。
每到入夜,總有一些畢業生勾肩搭背的由校外歸來,喝的東倒西歪,痛哭的大笑的唱歌的發瘋的,應有盡有。
王卓寢室的隔壁也有個大叔要畢業了,這位老兄二十二歲上大學,本科、碩士、博士用了十年時間,今年已經三十二歲了,眼角的魚尾紋昭示的他經歷過的滄桑歲月,香菸薰黃的手指代表著他漫長的煙齡。
這天早晨,王卓跑步歸來,經過樓下的時候,看到“大叔”房間的陽臺上掛了幅床單,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兄弟們,大叔走了,咱們江湖再見
可惜現在是綠意盎然的初夏,王卓又是去年入學的新生,還體會不到大叔筆墨中的傷感,他只是一笑而過,便上了樓。
早餐是清蒸兔肉丁和鹹蛋粥,是劉芸一早起來做的。
因為三人間的寢室只入住了兩人,所以也省去了與人相處的麻煩。王卓有錢就多出錢,李廣然和女朋友劉芸就多出些力,關係相當融洽。
“老湯要走了,剛才我看到他把床單掛到陽臺上了,寫著什麼江湖再見。”王卓笑道。
大叔名叫湯泰昔,諧音湯太稀,一到食堂打飯就被同學取笑,不過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幾年認識他的都叫他一聲老湯,連有些導師也叫習慣了。
“參加工作後,他就得變成小湯了。”李廣然搖頭笑道:“他昨天對我說,上了二十多年的學,馬上就要離開學校了,像做夢一樣。”
人這一輩子,可不就像做夢一樣麼?王卓頗有同感的笑了笑。
“劉芸姐快要回去了吧?你們這就要開始兩地分居的生活了。”
劉芸微笑道:“對呀,大概要分開一年多吧。”
劉芸是本科四年畢業,李廣然再開學才是七年級,要到八年級開學後一段時間才能實習,算起來確實要和她分開一年多,這對一對情侶來說是場考驗。
王卓捫心自問,如果換成自己,感情也許不會因為距離而降溫,但出軌幾乎是一定的了……
這就叫龍生龍、鳳生鳳,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上樑不正下樑歪,將門無庸碌虎父無犬子,土話用三個字就高度概括了:隨根兒
王卓含笑說道:“那以後沒人給廣然哥和我做早餐了,承包食堂的人又能多賺一筆了。”
李廣然說道:“我聽說學校又擴招了,本科宿舍樓可能會不夠用,下學期估計會給咱們寢室再安排一個人進來。”
“多個人也能熱鬧點,起碼可以玩鬥地主。”劉芸說道:“就怕你們三個和尚沒水吃,回頭把房間弄的像豬窩一樣。”
……
上午有一門基礎課的考前測驗,王卓坐在教室的第一排。
高考的時候,他是用透視眼穿透對面和腳下的牆壁,抄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