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庭瀾放下了扉子, 伸出一隻手撫住了自己的下頜。他只感覺耳邊吹過了一道涼風,然後一個人已經坐在他的身邊,順手還拿過了一邊的杯子,也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不是庭予又是誰,
原來,他一直都在。
她比你想象中的聰明,庭予輕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言道。
“唉……”庭予嘆了一口氣, 感覺自己瞬間都是老了,“你說公子在想什麼?”
“你不必明白。”庭予繼續品著茶,動作極慢,性子卻極冷。
“可是,我感覺,那個芳寧公主總有一天會害死公子的,也不知道公子是中了什麼毒了,怎麼什麼事都看的通透,就只有這件。”庭瀾又是嘆氣道,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啊。
“那是公子的事,”庭予又是冷血的給他一句回答,反正每一句都不是他要的答案。
“廢話,”庭瀾也是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們在這邊自飲自酌,齊右兒卻是趴在桌子上,不斷的在桌子上的寫著什麼。
而桌面的另一端,已經堆滿了紙張。
“姑娘,你休息一會吧,天都黑了,你也忙了一天了,”小蘇一進來,見齊右兒還是坐在桌前,不由的擔心勸道,不知道這姑娘是不是睡的時間長了,所以腦子不太靈光了
怎麼不久前還好好的,現在卻是天天不離開這桌子,不是寫就是畫,而紙上大多都是一些鬼畫符,她一個字也不認識。
“沒事,我再忙一會,很快就完了,”齊右兒連頭都是沒有時間抬,繼續寫著,她的眉心一直緊著,手中的筆一刻也是沒有停。
“姑娘,吃些東西吧,”小蘇見勸不到她,只好將手中的提籃放在了桌子上,裡面放了幾樣小菜和一份飯。
姑娘,就算是你要忙了,也要吃了東西是不是啊,她又是像個老太婆一樣,不斷的勸著齊右兒。
齊右兒一摸自己的肚子,將筆扔在了一邊,然後對著小蘇一笑,“你看,我還真的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小蘇將飯菜認命的向前推了推,就是這樣,如果不是齊右兒偶然的還能正常一些,她還真的會以為她是被什麼東西給附身了。
齊右兒一邊吃,一邊還拿著筆寫寫畫畫,現在忙的連吃飯的時間都是沒有了, 自然的是不能和小蘇解釋什麼,可能就算是她解釋了,小蘇也不會明白,這東西的技術含量有些高了。
她草草的吃完了幾口飯,又是趴在桌上忙了起來,到了晚上,她還是沒有寫完,小蘇已經給她點著了一根蠟燭 ,上面套上了燈罩。 到也是顯的屋內明亮了很多。
齊右兒將自己寫好的東西放在桌子的另一端,此時,那裡已經推了一大堆的紙張的。
她扔下筆,伸了一下懶腰,真累啊。
她站了起來,活動一下自己的有些痠痛的肩膀還有雙腿 ,在走到門口時,卻是看到了相府裡與平日有些不同了,以前這裡掛的都是暖色的燈,可是,現在卻是紅色,到處都是一種喜氣。
“小蘇,為什麼燈的顏色都是變了?”她靠在窗前,眼內映著那些燈光,顯的迷離了很多。
可能她是知道的,但是卻是在裝著糊塗,非要從別人的嘴裡聽到,才會死掉最後的一分希望與信心。
“這個啊?”小蘇邊收拾桌上的東西邊說,也沒有注意到齊右兒的異常。“這是因為相爺快要大婚了,他要和公主成親了,現在還都不是忙的時候,過了一陣子,這府裡就要忙開了。 ”
“對了,姑娘,”小蘇這才是想起了什麼,連忙的對齊右兒說道,就怕她給忘記了。
“姑娘,記的, 最近不要到處跑了,這府裡現在人多嘴雜的,還都是一些不好得罪的人,等到大婚過之後,就會安靜的。”
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