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的一句話艾管閒瞪著我,語氣也是十分的堅決,我不禁不寒而慄。“你讓我從哪來回哪去,那我來的地方會有什麼事情麼?”
艾管閒沉思了一下,肯定地點了點頭,“有,事情肯定會有的,從你的臉上兄弟宮也看的出來,你身邊的人肯定會有血災,不過和你丟掉生命比起來要好很多。”這一點也是我坐立不安的原因,從離開d市的一刻起,我就覺得自己的身邊肯定有事情要生,現在又聽艾管閒這麼一說我,我的心裡更是火上房一樣。我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也差不多少了。“艾大哥,聽人勸吃飽飯,我不會再往北走,現在我就要回去了,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謝你,如果你能到y市,我請你吃飯。”艾管閒也是很客氣拍了拍我的肩膀:“呵呵,小兄弟,好自為之,祝你一路順風。”
告別了艾管閒,直接返回了我的車廂,“小蔭,咱們該下車了,把東西都收拾好。”我說完話的時候已經現了在她的鋪上早就是人去鋪空了。一種危機感席捲了我的心裡,別看這丫頭剛剛說的夢話把我弄得很不舒服,可真就沒有了這個丫頭我還真就不知道該怎麼辦,總的來說我對她的印象還是很不錯的,我連忙跑到列車的走廊裡,“小蔭,小蔭,你在哪呢?”呼喚了多聲沒有任何的訊息,回到了車廂當中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到了她的鋪上。一種刺痛感透過我的臀部的神經元傳到了我的大腦當中,“***,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塞牙,放個屁都能砸到腳後跟,難道我呂仁杰現在就是一身的晦氣麼?”
伸出手在床鋪下邊一摸,“呀,這不是小蔭這丫頭的手機麼?”從大腦皮層布的資訊我馬上就意識到了這個丫頭出事了,要不然不會把手機放到了床鋪的下邊,難道這個丫頭的手機裡有什麼是想故意讓我知道的事情嗎,或者說她的這個手機被人裝上了什麼竊聽器之類的東西?想到後者我下意識的把自己的口鼻捂了起來,先把她的手機關上了機,拿出了手機的卡,裝到了我手機上面,她的手機我也正常的開機。手機竊聽這種東西一般情況下也只能監聽一部手機,只要把卡換到另外一部電話上也就沒有問題了。拿著兩部手機,翻看著她手機裡的東西,在小蔭的手機裡一個新的記事本把我的眼球吸引了過去。
記事本當中沒有什麼過多的字,算上標點符號全都加在一起一共才六個字,“傑哥,救我。”“我草的。”我憤憤地罵了一句,拿過來她的手機直接砸在了牆上,一個小亮片彈到了我的眼前,“這是什麼玩意?”被我砸碎的手機裡掉出來一個不屬於手機本身的零件,“別拿我不識貨,這玩意不就是一個微型的晶片類的竊聽器,聽說造價還挺貴呢的,跟我下了這麼的手筆還真是看得起我。”從我一出道開始,經歷的事情也太多了,已經把我的心智磨練的差不多少了,現在遇到了什麼事情,我的頭腦還是會被理智佔領著高地。既然火車沒有到站,那麼小蔭肯定會在這趟車上,想跟我玩貓捉老鼠,我奉陪。
從我的鋪上拿好了我的那件外套,披在了身上,匆匆的穿梭在每個車廂當中,用像刀子一樣的眼光掃視著每一個人,一直走到了臨近硬座的地方。“對不起,先生,你的是臥鋪票,是不能去硬座那邊的。”一個年輕的女乘務員擋住了我的道路,“我現在有事,麻煩你開啟一下。”我的話可是相當的客氣了,要不是看在她是個為人民服務的,早就衝她瞪眼睛了。“有什麼事情我們來幫你解決就好了,按照規定這個門是不允許開的。”
我從鼻子裡出了哼的一聲,“你能幫我解決,別耽誤我的事情,趕緊把門開啟。”“這位乘客,怎麼回事?跟我到乘務員室來一下。”一個穿著警服的乘警看到我和乘務員之間有些矛盾,晃著個肚子走了過來,把我帶到了乘務員室。看到警察來了我還真就不怕了,真要是這個女乘務員我還真就不知道該怎麼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