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貼身保鏢,大花。當然現在高小蕾的豔玲社已經和我的合併了,也可以說是一家人的事人,高小蕾現在也是一線大哥之一了。看的出來這次應該是大花的車被人家撞到了,我對這個上次被我的打的有些後遺症的人還是很感興趣的,我把車靠著路邊的一家小賣店旁,要不然十字路口停車那可是違章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去做的。
停好了車之後,我在小賣店裡買了一瓶可樂,看戲就應該帶點瓜子飲料之類的東西,也得配合這種氣氛不是。我一隻手拎著可樂,一隻手夾著香菸,慢慢的向那個十字路口走了過去。現在就看見大花對著肇事的司機指手畫腳的,看樣子是說自己的車被撞得如何如何慘不忍睹之類的話,而肇事的那個人看樣子也像是很有勢力,根本就不在乎大花怎麼說,擺出一副欠揍的樣子。我在人群之中喝著可樂吸著煙,我倒要看看這個虎妞大花要怎麼解決這件事,也就沒往近前湊合。“你說怎麼辦吧,把我的車刮花成這樣,要麼賠錢咱就私了了,要不你就等著警察來把咱倆的車都拖走,再賠錢。”
我聽著大花說的話差點沒把喝的可樂噴出來,合著不管公了私了就是離不開賠錢了。被大花要錢的這個人還真就挺硬,“要錢我是沒有,愛哪高哪告去,就是沒錢,你想怎麼著吧?有能耐你就打我啊,別以為自己多牛叉,還不是靠著高小蕾那小丫頭照著你麼,你也就是個人家面前的狗腿子罷了,還覺得自己怎麼地了似得。”
這話說的真是欠揍,不過也間接的報出了自己的身份,能管高小蕾叫小丫頭的我還真就沒見過幾個,不用多想他肯定也是個富家公子哥了,我是最為鄙視這種仗著自己父母有點能耐就覺得自己能稱王稱霸的了,其實還不是狗屁不是,被世人戳脊梁骨的二世祖。這也就是人多,要不然就衝他這幾句話,我真想去揍他一頓。
“邢景陽,你跟我裝什麼?別人不知道你怎麼回事,我還不知道你啊,你不也就是靠著你那個老不死的爹麼,還不是狗屁不是?你少用你和我家小蕾姐比,你可算不上什麼大人物!”“大人物,我擦的,當婊子的還要立牌坊,不就是最近勾搭上了呂仁杰了麼?他不很是牛比麼,真有能耐你讓他來啊。”
大花可真急了,指著他的鼻子開始大罵,“你媽的邢景陽,就你這樣也想看我們傑哥,長的也太愛國了吧,夏天蒼蠅蚊子都不敢落你臉上,都怕深一腳淺一腳的再崴了腳脖子,你這樣的別把傑哥嚇到。”那個叫做邢景陽的小子也急眼了,“別***給臉不要臉,還傑哥,不就是一個靠臉吃飯的小混混麼?怎麼和我比,媽的,高小蕾這個*,寧可看上那種不入流的小混混也不看我一眼,我就是沒見到呂仁杰長什麼德行,能把高小蕾迷成這樣。”
我在人群中聽了這麼一會就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真就想不到,現在的女孩都是怎麼了,凌薇兒一個副市長的女兒看上了我,高小蕾這個公安局局長的女兒也對我頗有好感,我也就是長得帥點,再加上身份和別人不同點,地位比別人特殊點,也就沒別的了,可在我身邊的女孩也有點太多了吧,這要是當初的四爺活著,還不得羨慕死啊,傳說他可是開車四處搶人,只要是他看上的不管是誰肯定強行解決戰鬥,號稱“夜夜當新郎”,而我,那可是多少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一樣,估計我要是來個招聘女友的見面會,恐怕能從我家的門口一直排到火車站還得拐彎。
從他們的對罵中我知道了這小子的名字,想到當初我讓黃毛調查的事,一直到現在我的兜裡仍然揣著那張紙,難怪這小子能這麼狂,也是有強硬的支柱,人家的老爹那可是大老闆,這可是大老闆的公子哥。當然這小子和大花怎麼對著罵我管不著,可是他已經涉及到了我,並且還罵出了我最忌諱的一個詞書。客網,“靠著臉吃飯的小混混”,這個詞對我來說是絕對不能容忍的,我的火氣一下子撞到了腦門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