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也讓卓茂山感到累了。
他開始害怕回家,開始夜不歸宿了,可舒嫻卻繼續視若無睹著。終於,卓茂山在某次醉酒後,不小心跟一個舞女發生了關係。於是,便有了卓曜。
舒嫻是在一年多以後才知道的這件事。她把自己關在房裡,哭了個昏天黑地。愛情與婚姻,她居然沒有一樣經營的好。
她沒有去質問卓茂山,因為她根本就沒有這個資格。卓茂山出軌了,可錯的那個其實是她……
一個陰雨密佈的晚上,她獨自出了家門,在寂靜的街道上,撥出了那個早已爛熟於心的號碼。
對著電話,舒嫻嗚咽著說出了自己的痛苦與迷茫,用近乎卑微的語氣,哀求鍾慶林出來見她一面。
鍾慶林沉默許久後,忽然怪異的笑了,“你要我去安慰你的痛苦,可誰又來安慰蘇沁的痛苦?”說罷,便毫不留情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舒嫻淚流滿面,不死心的再次按下了那串數字。突然,一個渾身酒氣的陌生男人,不知從哪裡竄了出來,一把將她拖向了旁邊的草叢!
舒嫻在瞬間的驚慌過後,馬上便按下了撥打鍵,然後將電話扔出去,大聲的尖叫著,劇烈掙扎了起來。
只要鍾慶林接起電話,必然能明白她現在的處境。
那個男人馬上捂上了舒嫻的嘴,醉醺醺的,惡聲惡氣的說道,“再、再叫,我就殺了你!”說著,竟真的從兜裡掏出了一把彈簧刀!
從小嬌生慣養的舒嫻哪裡見過這個?
在捱了男人幾巴掌,甚至胳膊也被刀子劃了一道口子過後,她終於不敢再叫,也不敢再掙扎了。
不遠處,電話仍在嘟嘟的作響著,舒嫻從開始的希望,到最後的絕望。
鍾慶林真的不肯理她,為了蘇沁,他連她最後的求救電話都不肯接……
終於,就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這個連臉都沒有讓她看清的男人,粗暴的扯下了她的褲子,不顧她的嗚咽,將她的兩腿大張了開來。然後,扣緊了她的腰,用力向前挺入。
男人的動作沒有絲毫憐惜可言,完全就是一種野獸的本能。一次次的索取,伴隨著因舒爽而發出的,令人作嘔的嘿嘿聲,成為了這一晚舒嫻最後的記憶。
終於,她在那無休止的鈍痛,以及巨大的屈辱和恐懼中昏死了過去。而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又回到了醫院裡,身旁是雙眼血紅的卓茂山。
這一刻,舒嫻是多麼的希望,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夢而已。可是,身體彷彿散了架一般的痠痛,卻清清楚楚的告訴她:她,的確是被人強‘暴了。
她原以為,這會是他們婚姻的結束。可沒想到,在這次的事情過後,卓茂山對她的包容與疼愛,反倒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點。
舒嫻卻不願再拖累卓茂山了,在幾次同卓茂山商量離婚無果的情況下,她只得違心的對他大發脾氣,“就算你不介意,我還介意你!你居然跑到那種地方去鬼混,誰知道有沒有染上什麼髒病回來?!你給我滾,滾的遠遠的!”
她就這樣把卓茂山趕出了病房,可卓茂山卻並未離去。
那個鐵錚錚的男人,竟是在舒嫻的病房外,跪了整整一夜。男人的自尊,醫生護士們的竊竊私語,他全都顧不上了。
待到次日朝陽升起,雙眼通紅的舒嫻哭著開啟了屋門,抱著他的頭嗚咽道,“茂山,茂山……”
卓茂山緩緩抬起手,用力的摟緊這個讓他愛慘了的女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他知道,他人生的太陽,終於升起來了。
苦盡,甘來。
由於舒嫻的身體太過虛弱,無法打胎,卓茂山只得帶著她到其他城市待產,以避開人們的流言蜚語。
十個月以後,舒嫻生下了一個健康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