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蟲草的解藥完全掌握在林天尊的手裡,董林身上也沒有這種解藥的。”
說到最後一句時,他已經變成了喃喃自語。等他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時,發現楚雲惜已經坐回到先前所坐的位置,繼續閉目養神去了。
這年輕修士的臉上閃過一抹訝然。一般的開光期修士遇到他這種六階的大能鬼修,往往都是畢恭畢敬,甚至還有許多都恨不得好好巴結他,希望能從他這裡拿到些賞賜。
六階大能打賞下來的東西,對於三階的小修士,那可每一樣都是至寶啊。
可是,這個三階的小女修不但在他面前沒有半分拘謹,言行中透著隨意灑脫,似乎根本感覺不到他身上的六階大能威壓,遠不像他過去遇到的那些小輩修士。
“雲楚……”他喚了一句,見楚雲惜睜開眼睛看過來,臉上還現出疑問,他竟然莫名其妙地感覺尷尬,咳了一下,便呵呵笑道:“那天我聽李燈是這麼叫你的,我應該沒有記錯吧。”
楚雲惜點了下頭,道:“不錯,我的確是叫雲楚。”
年輕修士聽楚雲惜沒有自稱“晚輩”,不免心中又有些納悶,猶豫一下,很爽直地問道:“你出身何處?我觀你的言行。似乎並不同於其他修士。你對修仙界的輩份、禮節等事,可有了解?”
這個女道修這是遇到他和師父這種不太在意這種禮節之事的鬼修,若是遇到其他六階修士也這麼不知禮數,說不定會被人家一巴掌拍死的。
就算那控制控屍獸來救他之人並非此女,而此女只是偶然路過、設了一個法陣來保護他,但於他來說也算是有救命之恩。不然,他暈倒在這裡。若是倒黴遇到仇家。肯定是要隕落的。
所以,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點一下這個後輩。
楚雲惜微一琢磨,就知道這個年輕修士因何有此一問,隨即笑道:“我以前一直避居深山。此次是第一次出門。至於出身,請恕我不能直言。”
那年輕修士聽罷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難怪你根本不知道修仙界中的規矩……”
“師兄……師兄……師父,你快看,這裡有一個好強大的法陣。”
這年輕修士正要把修仙界裡的輩分和楚雲惜這種三階小修士該執之禮、該注意的事給楚雲惜一一講解,忽地就聽法陣外面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聲音,他頓時打住話頭,對楚雲惜道:“雲楚。一定是我師父和師妹尋我來了。麻煩你開啟法陣,放他們進來。”
轟……
他這裡話音未落,外面已經傳來有人攻擊法陣的聲音。
那年輕修士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這一下肯定是如月那個性急的丫頭攻擊的。
“嗨,我還當是多麼厲害的法陣。我只攻了一下,它就破了。”如月有些得意地道。
實際上,這流光幻陣法能強大,就連化神大修士來了也未必能攻破,只不過,一來,這個法陣是楚雲惜臨時擺成,而且她不欲洩露自己過多的底牌,因此這個法陣只擺了一部分;二來,她根本無意將那柳天江和如月擋在法陣外,本來就是想放他們進來的。
正好那如月施法攻擊法陣,楚雲惜就故意讓其中一個陣眼被她攻破,也免得被柳天江看出這法陣的底細。
法陣被破,柳天江和如月一眼就看到坐在法陣裡的那個年輕修士和楚雲惜,快步朝那年輕修士走了過來。
“師兄,你怎麼樣了?”如月一邊說一邊已經急切地走過來抱住那年輕修士,一雙好看的鳳眼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我沒事。”年輕修士道。
如月又問:“師兄,你不老實待在那片有師父法陣護持的洞府裡,自己跑出去幹什麼了?”
年輕修士道:“我見你和師父久久不回,擔心你們出事,就出去看了看,誰知,被那個董林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