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的你們這到底是要鬧哪樣?把她送去煉氣三層弟子試練的寒望地還不夠,現在這個所謂的司馬師祖居然還替她應下了肖馨玲的挑戰,原因無非就是:她是雪雲洞的弟子。
嗯,難道這件事又上升到了“雪雲洞主面子”的高度?
“可是,宗門有規定,不準內鬥啊。”楚雲惜一臉為難地道。
司馬竹笑道:“你們又不是內鬥,只是切磋而已嘛。”
好吧,這大大的笑臉,為什麼讓楚雲惜想起元寶來?難道他倆是雙胞胎,都是一個樣的笑面虎?
楚雲惜忸怩地道:“要接受肖師姐的挑戰不是不行啦,可是,如果我為雪雲洞爭足了面子,會得到什麼獎勵呢?總要有個念想,打起來才有力氣啊。”
司馬竹嘴角抽了一下,復又擠出一臉笑容,道:“這個問題,你是不是該去問元寶呢?”
楚雲惜鄭重地點了下頭,道:“司馬師祖說得對,我要等問問元大哥,然後再做決定。”開玩笑,想看本小姐的熱鬧,哪有那麼容易。
司馬竹笑得何其燦爛的臉,終於繃了起來,僵硬地瞪視著楚雲惜,半晌不語。
可是某女對這冰刀似的目光完全不覺,還很耐心地對肖馨玲說道:“肖師姐,得麻煩你等等了,我要問過元大哥才能決定接不接受你的挑戰哦。”
肖馨玲看了看從陽光笑臉瞬間轉成冰塊臉的司馬竹,又看了看楚雲惜,眸中光芒一閃,正待抓住機會譏諷幾句,好借司馬竹之威逼迫楚雲惜應下來,卻聽楚雲惜又道:“我可不是不敢跟你打哦,我的意思是,既然要打,就要打得有價值。我可不不會‘稀裡糊塗’、‘不明不白’地就與你‘切磋’。”說完,一雙眼睛又瞟了瞟旁邊的那張冰塊臉。
孟華胥道:“既是如此,肖師妹,想必你不會這麼小氣,連稍等一下都不答應吧。”
肖馨玲冷聲一笑,道:“當然,這種小事,我怎麼會計較?”
楚雲惜抬眼看著那張冰塊臉,眨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稚嫩的小臉上掛著一絲受傷,道:“司馬師祖,元大哥說會在這裡等著我出小望山河圖,他人呢?”
司馬竹從牙縫裡擠出一句:“你放心,他有事,一會兒就來。”
楚雲惜立刻展顏而笑,仍舊眨著那雙天真無邪地眼睛,道:“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他要失信於我呢。雖然我是個小孩子,可是,也不能胡亂搪塞我,不能想把我怎麼樣就怎麼樣,您說是不?”
這小丫頭是在算賬麼?她憑什麼?切,要不是看在明暄的份上,我管你?司馬竹那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哼了一聲,算作回答,雙手負後,仰望虛空,臉上一派空靈,配上他那俊美的面容、淡雅的青綠長衫、隨風翻飛的衣襟和長髮,好一副仙風道骨啊。
裝吧你就,心裡指不定氣成啥樣呢。楚雲惜心裡暗笑。
這裡眾人都各懷心思,許多弟子已經知道了最後成績,紛紛散去。
只那些幾大家族的弟子舟還未到,所以四族的試練弟子多半都等在校場。雲曉棠不想錯過楚雲惜與肖馨玲的比試,因此也留了下來。大不了,待會兒求著元寶,順帶稍上她,半路將她放在靈植宗就是。
不一刻,校場上的眾人忽見遠處第九蓮峰上,幾道遁光流星似的往這邊射來,隨著離這裡越來越近,遁光也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大。
“是碧霄真君!”不知是誰喝了一聲,眾人一聽,趕忙朝那幾道迅速逼近的遁光行跪拜大禮。
楚雲惜也跟著跪了下去,隨眾人一起說道:“參見碧霄真君。”心中卻在納悶:“沒聽說宗門裡還有一個碧霄真君啊,這位真君是何方神聖?”
眾弟子剛剛跪下行禮,那碧霄真君已經帶著兩人風一般的來到校場之上。
“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