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紙,恐怕就是東北道教中的正宗符籙之術吧,不過聽他說‘就這麼點’,那就意味這這手藝八成已經要失傳了。
蘇譯丹責無旁貸,讓那道安抹了眼睛,也喝了幾口符水,輪到我了,那符水弄得我眼睛很不舒服,很磨的慌,閉著眼睛喝了兩口水,似乎把紙灰還喝進肚了,挺噁心的感覺,睜開了眼睛後,我四處看了看,發現並沒有什麼變化,可能正是四塔的關係吧,所以附近也沒有遊魂野鬼存在,就連那傳聞整天跟在我屁股後面轉悠想害我的黃皮子也沒見到。
趁此機會,我們都拿了些東西在手,除此之外,我用牙和左手又將我的合作伙伴‘老七’系在了我的右手手腕之上,確保一甩手就能抓到,然後我們互相點了點頭,開始想公園深處跑去。
偌大個公園,跑了許久,越往哪塔方向跑,我心中越是擔心,老爺子啊老爺子,你千萬別在這兒啊,就算在了也千萬別挖啊,就算挖了也………………
我發現我真是烏鴉嘴,純的。
跑了一陣後,蘇譯丹忽然皺了皺眉頭,低聲說了句‘不好’。
原來前方已經傳來了鋤頭刨地的聲音,於是我們慌忙加快了腳步,用好像百米賽跑衝刺重點的速度朝著前方狂奔,過了樹林,前方豁然開朗,在昏黃的園燈映照下,一個身穿道袍揹負長劍的瘦小身影出現在眼前!
不是玄嗔那老爺子還會是誰?那老爺子背對著我們,輪圓了鋤頭十分賣力的在一處土地上挖掘著,已經挖出了一個大坑,他一邊挖,嘴裡一邊自顧自興奮的說道:“有鬼抓啦有鬼抓啦!”
“老爺子!”“師父”“老頭兒!”我們頓時嚇得不輕,一邊朝他跑一邊聲嘶力竭的叫喊道:“不要啊!!!”
那玄嗔似乎充耳不聞似的,我們還沒跑到近前,只見他一鋤頭下去,似乎好像挖到了什麼,老爺子大喜,只見他彎腰吃力的從坑中丟出了一塊石板,然後哈哈大笑,將一個籃球大笑的酒罈子抱在了手中,他一隻手抱著那酒罈子,有些吃力的爬出了土坑,此時已經是滿身泥汙。
“快跑!!”道安見那老爺子挖出來的,好像就是裝著妖怪的容器,頓時嚇得魂不附體,竟然好似脫韁的野狗一樣飛奔而去,我和蘇譯丹緊隨其後,可眼瞅著就要跑到那老爺子身前的時候,那老爺子忽然雙手舉起了酒罈子,舉過頭頂,就好像捧著獎盃一樣滿臉興奮的大叫道:“祖師爺保佑!!”
保佑你妹啊,你祖師爺保佑你放妖怪啊老大爺!!!
我渾身是汗,心想著完了完了,這回可真完了,馬上妖怪就要出來了,妖怪啊喂!!
還差一點,距離那老爺子也就不到十步的光景,只見那老爺子忽然將手中酒罈狠狠的向地上一摔!!!
毀了!!!!
我立住了腳步,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可是,兩三秒過後,耳邊卻沒有傳來那想象中的‘啪嚓一聲’。
問題來了,說有個醉漢,喝醉酒之後拿起這麼大一塊石頭朝電視上砸去,只聽啪嚓一聲,電視沒壞,為什麼。
似乎看過電視的都知道,不是電視質量好就是沒砸著。
是的,幸好沒砸著。
原來,就在剛才千鈞一髮之際,道安忽然一咬牙,雙腳一點地,身體前傾,就好像棒球接手一樣撲了出去!在那酒罈子馬上要落地的那一剎那,將酒罈子抱在了手中,他的手減去了不少衝力,外加上地面鬆軟,所以酒罈底磕到地面的時候,並沒有損壞。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一秒鐘都沒到,我見到道安在危急關頭撲下了那個酒罈子,雖然不知道哪老爺子此時怎麼想的,但是我敢肯定,我,道安,蘇譯丹三人心中此時只有五個字兒。
祖師爺保佑。
看來這回祖師爺真的保佑了,雖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