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壓制他們血修嗜血性的工具。
如今失血了使者,已經忍耐不住要將時逢燕生吞活剝。
時逢燕扯出蛛絲,將先前掉落的兩把劍收回,接著下身躲避,卻迎面撞上他上頂的膝蓋,又被抓住肩膀,眼看這使者的面具裂開一道口子,從中伸出兩根骨質獠牙,就要咬上時逢燕的脖子。
時逢燕急忙以冰甲附身,用肩膀撞在了這使者的下巴上,雖然有面具保護,但是那獠牙被寒冰撞一下,也受了不小的傷。
時逢燕趁機掙脫,使出蝴蝶步後撤一段,再次準備出劍應敵。
那使者的血修本性被激發無餘,整個人的戰鬥也變得大開大合,每一次揮擊都帶著凌厲的血氣。
時逢燕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也逐漸躁動起來,似乎在被他吸著走。
時逢燕展開神識,將自己包裹其中,這種躁動瞬間平靜不少。
時逢燕以劍身擋下一擊,又借力旋轉劍身後下壓卡住使者另一隻手的令牌,調動身體,肩上冰甲生刺,攔截住使者再次劈下的一擊,隨後一腳蹬住地面,身體微微後撤,身上冰甲碎裂,手上也拉出蛛絲,三步並作兩步將要爬上樹梢。
使者以令牌為媒介,揮出兩道血色劍氣,時逢燕蛛絲被斷,好在身法輕盈,穩住身形。使者那邊又揮出兩道劍氣,時逢燕急忙擺出架勢,一一化解,再看時這使者卻已經攻至身前。
,!
時逢燕兩手持劍,死死架住使者的令牌,使其不得寸進。那使者也不是吃素的,一腳踢開時逢燕。時逢燕撞在樹上,兩把劍落在地上。
方才那棵樹被劍氣所傷,現在經時逢燕一撞便斷成兩截。
那使者嘴裡不知道在說什麼,雙手又揮出劍氣朝時逢燕殺來,卻沒想剛抬手便被一根蛛絲鑽進了腹部的傷口。
時逢燕拍拍身上的灰塵,若無其事地撿起劍,又朝著這使者殺來。
使者抬起令牌抵擋,卻不想時逢燕牽著蛛絲在樹間遊蕩,在空中以下劈借力,沒幾下便將使者手臂震得幾乎握不住令牌。
他中毒了。
時逢燕的蛛毒在步入築基後也變得更加兇猛,雖然依舊不能將築基修士一擊致命,但是無論是緩速、麻痺、影響療傷還是這樣削弱力量,都變得更加有效。
眼前這個使者,便被蛛毒侵蝕了氣海,無法完全呼叫真氣,使得抵擋的力量減弱不少。
隨著一枚令牌脫手,時逢燕極速攻上,在一個側身撤步躲過這使者另一枚令牌的拍擊後,一指便點在這使者的骨面上
骨面下,這血修臉色蒼白,嘴卻大的出奇,上面兩顆虎牙又長又尖,顯然是飲血成癮。
氣血,本就是修士修煉的一環,但是血修是以他人氣血做食,以此奪取對方修煉的成果。
這血修似乎是許久未能飲個痛快了。
時逢燕格開此人一擊後,另一隻手並指為劍,提氣運力,指勁如刀,切在這使者後頸。血修血氣旺盛,身體強悍,這一擊若是別人接下便是重傷,他卻依舊生龍活虎,似乎那汩汩流動的血液並不是他的。
時逢燕以蛛絲和冰牆為掩護,在這使者身上留下不少傷口,隨著血液流失,哪怕是氣血強悍的血修也逐漸虛弱下去。
隨著一道劍氣斬出,那身體便與頭顱分離,時逢燕凝冰成拳,一擊打碎了他的屍身。
而那顆頭顱,也被江辰一劍刺穿。
“我還想支援你呢。”
“沒這麼容易死。”
“太冒險了,明明是我們兩個一起行動,你卻要我看著。”
“我只是想試試現在的自己能到什麼程度而已。”
“等你學上更多功法,會比現在輕鬆很多的。”
:()歸燕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