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安平微笑,一直在等他問出口,道,“你以前在我面前不怎麼喝茶的,那人卻同玉竹一起品起了六月雪來,而且說的頭頭是到,我就有些懷疑了。那個帕子,是我故意讓玉竹弄髒了試探你的,沒想到真的讓我猜中了。”
燕平遠聽了才恍然大悟,他一直以為他做的很小心了,不想還是漏了破綻。想到他自己也瞞了安平那麼久,還差點弄得不可收拾,走到安平面前,認真的說道,“安平,這次都是我的錯,我不該瞞你的。以後我們有什麼話都說出來,不要再藏著了好不好?”
安平一愣,隨即點頭道,“好。”她一直等著他自己問出口,本就有些報復他的意思,現在想想,卻是太孩子氣了些。矛盾往往都是始於不信任。
燕平遠笑了笑,握住安平的手道,“儘快處理好來京城。”
安平點頭,催著他上車。
燕平遠又看了安平才一眼踏上馬車,不多時,燕平遠的馬車就消失在安平面前,安平卻是滿面笑容。
“安娘,該回去了。”玉竹催著道。
“嗯。”安平回以玉竹一個燦爛的笑容。
(第二卷完)
作者有話要說:我以為不多的,竟然又給弄了滿滿一章,不過倆人的心結到也算接了,本來不想解的這麼容易的,不過寫著寫著就有些偏離了,咳咳咳,好在主線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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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又見故人 。。。
這一日,揚州城裡駛進了一輛不太起眼的馬車,趕馬車的是一個長的很普通卻很健壯的男子。馬車在一家很大的酒樓前停下,從車上下來兩個男子,仔細一看,竟是一男一女。兩人步履悠閒,看打扮,像是出來遊玩的一對兄妹。因著穿著普通,倒是沒讓太多人注意。
這兩人進了酒樓點了幾個菜就在樓下大廳裡坐定了,那個趕車的男子也同他們坐在一桌。
此時進來兩個書生打扮的人,正坐在這三人附近。大廳里人來人往,這兩個書生也談論起來。
“李兄,你可聽說了,咱們揚州城可是出了一位太子良娣。嘖嘖,這可是咱揚州的一大喜事啊!”其中一個書生說道。
聽到書生這話,剛才的那對兄妹中的女子很有興致的挑挑眉,嘴角卻露出一絲不屑來。她的兄長則有些無奈的端起一杯茶來,輕輕喝了一口。看那動作,卻是十分優雅。
另一個書生馬上不以為然的藉口道,“這算什麼喜事,良娣而已,又不是太子妃,總不過還是個妾。”
首先開口的那書生馬上說道,“李兄慎言,這話咱們可說不得。今日雖然只是良娣,他日卻有可能成為皇妃。”
另一個書生嗤笑了一聲,“怕什麼,他林家還能管到我說什麼不成。在咱們揚州他算個人物,去了京城,他家閨女不也只是個良娣嗎?再說了,四皇子娶了護國夫人之女,眼下氣焰正高,指不定將來誰當皇帝呢?”
那對兄妹聽到這裡,眉毛微皺。那女子有些沉不住氣的想起身,卻被那男子拉住,有些不高興的坐下。
他旁邊的書生趕緊私下瞅了瞅,拉過那個書生道,“李兄,這話你我之間說說可以,可千萬不要在外面說呀。”
那姓李的書生面上雖然不贊同,卻也沒有再接著說下去,而是換了話頭,“要說咱揚州最大的幸事,還是‘百味堂’開在了江都,要不,咱們指不定熬不熬得下去呢。”
“李兄這話說的是,冬日的那一場病,要不是‘百味堂’的藥靈驗,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而且人家‘百味堂’賣藥也不拿喬,當官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