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有人出去、又有人進來。
終於在三十多層停下了。
這一層的人很少,卻開了一家餐廳。
根據琴酒提出的要求,服務生將他們領到了單獨的房間裡。
空間不大,風景卻很好,透明的玻璃窗,一眼即可望見黃昏美景。
琴酒拉開椅子坐在,姿態放鬆,肆意,拿了選單隨便點了點,然後讓人離開並關上門。
偏頭望了眼窗外,餘光卻始終沒放過小偵探。
工藤新一非常自覺地坐在對面,手托腮,跟他一起看風景。
……其實挺無聊的。
“不是說要離開嗎?怎麼到這裡來了?”小偵探閒不住,轉過頭仰視著琴酒,滿眼好奇。
“吃飽了才跑得動。”琴酒以非常平靜的語氣說出了意味深長的話。
收回了放在外面的目光,與工藤新一對視,片刻後,拿出了手機來玩。
單獨的房間了,就算外面再發生案件,跟我們也沒關係了對吧!
“要遇到怎樣的情況才需要跑啊……”工藤新一無力地說道。
“比如有人狙擊你。”
“……那跑不掉吧。”好無聊的假設啊。
琴酒抬眼,有點嫌棄,更多是惋惜。
你要是以後、一輩子都這麼想該有多好啊!我能狙你多少次!
“對了,你說我們,我是說,出了學校叫老師或者校長有點疏離,能不能換個稱呼啊?”大概是意識到琴酒不願意回答的話題絕不會多少,所以工藤新一放棄了,興奮地說起了別的話題。
總覺得,現在的關係比較混亂啊,朋友不似朋友,長輩不似長輩。
琴酒挑眉,“比如?”
“黑澤……哥哥?”工藤新一看著他的臉,試探著說,“你應該不至於讓我喊你「叔叔」吧?”
“我對輩分沒那麼看重,想叫什麼隨便吧。”
“可是姓氏加哥哥,沒那麼親近啊,要不然……你名字呢?”期待的眼神。
琴酒並沒有感到意外,早在小偵探開口那瞬間,他就猜到了會是這樣。
對此,他的反應是,咧嘴一笑,“我不覺得,而且你可以省略姓氏,直接叫。”
“……”那還真是有點叫不出口。
突然
並沒有值得他親自處理的事情,琴酒很快放下手機,心裡有些納悶。
原本以為撿了便宜、短暫獲得了勝利的赤井秀一會發資訊來騷擾他,特別是一些陰陽怪氣的話。
「哎呀,原來你在日本啊,難怪我找不到。不過真好,我不用找了,我們很快能見面了呢」之類的。
偏偏沒有說,只是發了一條奇怪的像食材配方的簡訊,最後還帶了一個笑臉。
估計是想炫耀自己的廚藝吧,呵。
可惜白費功夫了,他壓根沒想過要學習做飯。
就算有一天組織資金鍊斷開,他因此受到牽連了,也絕對不會淪落到吃不起餐廳的地步!
而且這樣一來,他更想把赤井趕走了。
早知道當時同意先生說的,把人丟給朗姆就好了。
朗姆雖然壞了點兒,但對組織是忠誠的,絕無可能會背叛組織去投靠fbi。
既然赤井秀一沒有說這件事,那麼有可能是當成了一個普通的任務,先生在下達指令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