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煙,慢慢地思索開來——
什麼意思,難道蘇格蘭的沒死被發現了?
不,如果真那樣,不應該是這種問法。
“抱歉,是不是我不該提?”少年的雙眼裡染上了幾分愧疚,感覺自己很不厚道。
畢竟,他從警方的資料中瞭解到了,那個送出戒指的男人已經……
可是想到從松田先生那裡聽到的訊息,他又是一種很難言的感覺,“我以為你已經走出來了。”
“…………”
琴酒猛吸了兩口煙,明明是很簡單的話,卻好像一個字都沒聽懂是怎麼回事!!
冷靜點,待他好好整理一番——
首先,這小子認為送戒指的人是我的「男朋友」。
然後,認為我應該「走出來了」,要麼是說我失戀了,要麼是我失去戀人了。
也就是說,他知道蘇格蘭是我的男朋友,並且以為蘇格蘭犧牲了……
“那麼久了,你怎麼還記得?”區區一個戒指,怎麼能讓你印象如此深刻!
福爾摩斯的弟子略沉默,“嗯,因為比較在意。”
“……”可怕!最煩的就是這種記憶力驚人的傢伙了!
萬萬沒想到,那枚戒指竟然承認指認戀情的關鍵!
雖然那會兒他跟蘇格蘭還是清白的。
琴酒正在考慮,是承認還是否認——
按理說,既然小偵探誤認為蘇格蘭已經犧牲了,那麼現在承認似乎也沒什麼問題——假設沒有所謂的「經常和伊達、松田先生見面」的習慣的話。
在資訊不對等的情況下,即使小偵探誤打誤撞推測出了正確的答案,也沒有很大的關係。可紅方的關係網太緊密而複雜了,他只有一個人、根本不敢賭啊。一旦小鬼多一句嘴,這話傳到了萊伊或者波本耳邊,情況便不一樣了。
那否認掉?倒也不算說謊,就算蘇格蘭站在面前,也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七星煙的灰燼被吹落,眸光微閃,他望著眼前成長了許多的少年,鬼使神差地沒有那麼做。
“為什麼覺得我已經「走出來了」?”
避而不答即預設。
工藤新一眼神微黯,乾巴巴地回答,“我聽到了松田先生他們的討論,說你已經有合法伴侶了…”
“…………”
並沒有到那種地步。
我們也就是交換了真·定情戒指而已。
琴酒不相信警方知道蘇格蘭還活著——話說回來,為何又是松田?
是因為平時太熱衷傳別人的流言蜚語了,才被調職到交通部的嗎?
突然覺得記憶中(影片裡)那個冷酷的拆/彈專家的形象變得模糊了喂。
“那你聽到‘我的合法伴侶’是誰了嗎?”
工藤新一搖頭,“他們沒有說啊。”
“……”嘖!關鍵的不聽!
能被松田相信的緋聞,物件大約就那麼幾個,是波本還是萊伊?
前兩天跟萊伊的誤會已經解釋了,所以果然是波本嗎?
可惡,波本毀我名譽!
“那是真的嗎?”工藤新一又問。
男人隨手將菸蒂按在地上反覆捻壓,再一次避開不回答,“還有其他的問題?”
三個問題當然不能全用在私事上,哪怕他真的很在意。
少年低頭沉默了片刻,才試探著問:“你們酒廠……”
“我們酒廠很神秘、很龐大,不是現在的你……”不對!!
將組織認定為私人財產的完美殺手齜了牙,兇巴巴地瞪著小偵探,“會不會說話?什麼酒廠!”
呸,你家才酒廠,別隨便給別人的組織亂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