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隻老鼠啊……”
波本沉默下來。
“難怪我查不到任何資訊。”
“查?”你還調查過我?
“啊。”朗姆也沒賣關子,“因為有人告訴我,你不可信。”
說話間,他的目光轉向了琴酒,顯然在暗示著什麼。
波本也跟著看了過去,“……”
“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別的勢力派來的,卻沒想到竟然會是……你隸屬哪個部門?”朗姆自顧自地開口,順便還對波本進行了一番點評,“老實說,你的…嘖…真是想不到啊。作為好的一方,是不是太壞了點?”
波本並不想聽朗姆說話,在答案公佈之前,依舊不甘心地想要掙扎,“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殺手笑了笑,話還沒說完忽然變臉,發起了攻擊——毫不留情地、將沒有反應過來的波本踹出去很遠,快步跨過去,抓住頭髮撞牆,將人撞擊到眼冒金星……
他彎下腰,拿槍/口迫使對方抬頭,將激動到無法控制的情緒展露無遺,“就這樣!”
動作太快了,不如說態度轉變太突然,其他人只能看著。
波本費力地看著琴酒,越到了此刻,他反而越是冷靜。
比起內心不斷掙扎信與不信,更希望得到明確的答案,會有塵埃落定的感覺。
“你要出賣我們嗎?”
琴酒十分不希望這雙倔強的眼睛,明明落到了狼狽的處境就好好求饒嘛,“你說的不對,站在我的角度,所謂的出賣根本不存在。因為我…一秒都沒把你們當做自己人!從頭到尾,我不是你們理想中的那個人!”
細雨
諸伏景光順著線索找到了那個幹部的所在地,迫切感導致此次的行動再無猶豫,出色且冷酷地完成在腦海中提前演算好的計劃——風格比較偏向於暗殺。
避開所有人的耳目,將目標引入無人的房間裡,不侷限任何手段,從對方口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我說…”眼前遭受殘忍折磨的人並沒有使一個正在執行任務的人心軟,“我沒有…沒有跟別人提過!”
“嗯。”煞有其事地點頭,冷酷得像是琴酒的翻版,“從目前查證的資訊來看確實,可是為什麼呢?明明是很好的機會,不是嗎?你完全可以告訴其他人,再聯合起來針對琴酒啊。”
“那是因為我想用它來要挾……”那人懊悔極了,早知道就該把資訊公之於眾才對!
“要挾啊……”
“是真的,我沒有騙你!”
明明是部下臨死前發來的有利的把柄,卻因為一時的愚蠢弄沒了、甚至還為此引來了殺身之禍——如果不是站在對立面,諸伏景光還挺同情先前那個部下的。不過對於他來說是幸運,事情沒有擴大,那次的失誤對琴酒和他們的計劃所造成的損失沒有到無法彌補的地步,他還有挽回的餘地,無論是任務還是戀人。
“真是感謝了啊。”諸伏景光抬起手,憐憫地笑了笑,“為了表示謝意,我會準一點,讓你痛快點。”
“不……”討饒的話在嘴邊繞了圈到底沒說出來,或許是知道沒有逃跑的機會,維持住最後的尊嚴,冷靜地問,“你到底是誰?我可從來沒聽說過,琴酒手底下還有這麼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