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啊!
“是啊。”松田陣平略敷衍的回應,目光追著從對面走出來的、曾經的同事們,那一個個彷彿遇到世紀難題的表情太矚目,“有什麼事發生嗎?”
因為距離了一段路程,即使出口相同,他也沒有主動打招呼的意思。
“是吧。”伊達航看了一眼,倒沒有多想,“刑警的工作不就這樣。”
松田陣平只是隨口一問,並沒有特別在意答案,畢竟他現在是名交警。
伊達航有些遲疑,略小心地問道:“你在交通部……”
“我很好啊,每天都能及時完成工作,早早下班。”松田陣平打斷未完的問題,跟在目暮警部等人後面走出了警視廳,“我來開車?”
“考慮下我待會的工作量。”伊達航沒再繼續,而是玩笑似的回答。
松田陣平坐在車裡,忽然笑出了聲,面對伊達疑惑的目光,笑著解釋:“沒什麼,想到今天被我逮住的零和fbi了。真想把他們當做典範例子交給宣傳部。最好能讓以前的同學看看,曾經優秀的同期,在不知不覺間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我覺得他們不會在意。”
“倒也對。”都是些在人生的道路上微妙走偏了的傢伙啊。
伴隨著話音落下,引擎聲響,汽車如發出去的弦一般脫離。
……
並不知道自己被昔日夥伴狠狠嘲笑了,降谷零陷入困境。
停留在最後一次撲空的地方——下一步的線索總會藏在某一處
,就像解密遊戲一般,他能夠準確地找到目的地,然後近似麻木地搜尋到提示,再前往下一個地方……不用懷疑,琴酒百分百在耍他!
但為了達到目的,這樣的戲弄,他全忍了下來,甚至樂觀地想到:只要沒有結束,琴酒還有心思玩鬧,說明景光的哥哥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這一次,他找到了上次解開答案提示的目的地,可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搜尋卻沒能找到線索,讓他一度懷疑是不是琴酒忘記了——不存在他解答錯誤的可能,那些只能算調味劑一般的難度,他絕對不會錯。
但,沒有就是沒有,再怎麼努力也找不到。
站在門口沉思了幾秒鐘,他決定打電話詢問,反正後果不過是兩種:要麼,琴酒嘲笑他辦事不牢靠;要麼,他嘲笑琴酒事沒辦到位。
並不是難以接受,雖然認輸的感覺很糟糕,但一籌莫展時最好別逞強,適當示弱而已,當初在組織時不也沒少幹過嗎?
可是,出乎意料的,琴酒一直沒接電話。
他像一個瘋子一樣重複著同一個動作,幸好轉語音的提示表示,琴酒那邊並沒有關機。先排除故意的選項,剩下的…難道是出意外了?
如果是琴酒一個人出現意外,他不僅不擔心,還會鼓掌慶祝,無奈景光的哥哥在那傢伙手裡。萬一人出了點事,他將來還有什麼顏面去見景光!
冷靜些,想想該怎麼辦。
要回去求助同事嗎?
那樣一來,不是違背了跟琴酒的約定,高明警官還能好嗎?
……
零君的惦念無法傳達到諸伏高明的耳朵裡,敬業的刑警推理進行到尾聲,拿出證據告訴所有人,真相只有一個。
排除所有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