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過程中,甚至離開後,均未能見到任何一個人,也就是說,因為不可能會因為偷盜被發現而殺人。”
“嫌疑人跟那些人是……?”工藤新一繼續問道。
“因為兇徒帶著面具,暫時還沒有查到他們的身份,詢問嫌疑人後,也沒有新的線索。”伊達航說:“我的同事們正在積極的調查,而我們兩個在此待命。”
“哦……”聽起來比較複雜啊,會不會是本來不相關的人因為某件事扯到了一塊。
只能先等調查出了身份再說……
但是這麼被動,工藤新一有點按耐不住,“裡面現在是什麼情景啊?”
“守在門口的兩個人,看護的三個人,狙擊手兩名,推測還有一個躲起來專門指揮行動的。”
人數不多,但人質多啊。
想要將傷害減至最低,唯一的辦法是多方面配合,一舉將所有人抓獲。
工藤新一顯然也是這麼想的,“那能找到別的安裝了炸彈的地方嗎?”
定時的即說明有時間限制,在一定時間內,如果警方給不到理想的答覆,便會不顧一切點燃。
任何一個角度來想,拖延時間都不是個好辦法。
“除暴組的警員能進來嗎?或者,透過別的方法,比如讓他們指揮,我們來拆……”
“呵。”
“呵。”
兩道冷笑,雙方皆是一楞。
不知道自己的哪句話搞笑的偵探少年目光銳利,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還是看向他的校長。
“你笑什麼……”
伊達航同一時間為他解圍,指了指同伴驕傲地說:“別看他這樣,他可是這方面的專家啊!”
琴酒淡淡地掃了松田警官一眼,接著對小偵探用一種複雜的語氣說:“我真沒想到,你能這麼自信。”
工藤新一臉紅,“真是對不起啊,我太自信了!”
誰知道兩個人之間竟然有個專業的,我還以為鐵定要咱們自力更生了呢。
但是,你為什麼那樣冷笑?
難道……
想起當初說教他拆炸彈的事
你真的會拆嗎?
單純作為職業殺手而言,你會的是不是有點多??
“不,我是說,你可以有信心。”雖然乍聽之下很自負,可如果是他的話……
即使沒有親眼看見過,但琴酒依然相信著,“只要是你的話,一定可以做到。”
“……”工藤新一看了看他,最終彆扭地移開視線,唇角不受控制地揚起。
怎麼說,這樣被盲目信賴的感覺……
比所有的誇獎來得更令人心動。
伊達航和松田對視了一眼,同感尷尬,或許他倆不該出現在這裡。
松田警官目光在琴酒身上繞了一圈,尋思了一下,先對偵探少年說:“拆彈很危險但非常有挑戰性,如果你有絕對的信念和超越一切的熱愛,你可以在未來選擇這一行。”
“不,我可能不會那麼想……”工藤新一委婉地拒絕。
“不,小朋友的目標可是福爾摩斯那樣的大偵探。”伊達航也在旁邊接話。
松田警官無動於衷,鋪墊結束可以問了,“你是不是對這行很熟悉?”
因為琴酒的表現太奇怪了,就像是跟他有相同的感覺,那種在自己喜歡或擅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