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
“從警校出來的,身手應該不錯?”
這點,工藤優作倒是能回答,點頭,“是的。毛利先生身手很厲害。怎麼了,你需要幫助嗎?”
“嗯……”
“那你可以聯絡下他。”
貝爾摩德干脆悄聲問旁邊的好友,“喂,有希子,他到底是什麼人啊?”
又是找偵探,又是要求警校出身的……你說出來都不嫌燙嘴嗎?
“呵呵呵…”工藤有希子乾笑,“抱歉啦,莎朗,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真的沒關係嗎?”貝爾摩德憂心忡忡,“他好像不似表面那麼單純。”
“沒關係啦,小新信賴他啊!”工藤有希子看得很開,“而且他人不壞。”
“…………”不,他人很壞的,比你想象中的壞多了。
無言以對,滿腹惆悵,她想抽根菸了。
萬萬沒想到,組織的頭號殺手走到外面,居然能得到一個類似於「好人」的評價。
貝爾摩德此時的感受十分複雜,一方面覺得好友真是單純、見識太少了,一方面又忍不住懷疑起自己難道一直沒有看穿的人是我嗎?琴酒他…真是一個好人?即使是偽裝,她也只能說:高,實在是高,把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間了。
琴酒不自覺進入思考模式,邊說出心中的顧慮:“可是…請他來,會不會適得其反?”畢竟,毛利小五郎運氣也不怎麼樣。
工藤優作不太能理解,“如果是急切的需要一個幫手,他確實是比較好的一個。別看他平常不正經的樣子,仍然有曾經作為警察的正義感。”
琴酒並沒有被說服,心想:正義感也抵不過運氣糟。
“喂喂,能讓我聽聽嗎?”工藤新一拉了拉琴酒的胳膊,強勢刷存在感,“我也是偵探啊!”
“……”但是你練槍都練不好,體力貌似也不怎麼強,又沒有很好用的工具。
而且你運氣比毛利小五
郎還要差勁吧?
“……你那是什麼眼神!!”被打擊的小偵探惱羞成怒。
老師你變了,你以前是多麼相信我啊,現在卻全是懷疑!
琴酒瞄了眼那個坐立不安的社長,多想了幾秒,還是拿出手機撥打了掃了一眼就記下的號碼。
慶幸的是,毛利小五郎還沒有回東京,在附近不遠的地方,而且沒有喝酒。
“我明白了,看在你的面子上,這個案子我接下了!”大叔語氣深沉。
事情太順利了,琴酒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但……
他看了眼貝爾摩德,並沒有搞破壞、搶人頭的歉意,舉起手叫來了勤懇的服務員。
時刻注意這邊的波本:“……”
他是叫我嗎?
他是想見我嗎?
不管是不是,誰也別想搶在他前面。
論打工,我是最專業的!
“需要什麼?”微笑服務,如同沐浴在春風之下。
然而,得到的卻只是「客人」極其嫌棄的一眼。
琴酒不得不佩服波本的敬業態度,反正他是做不到的,但是:“整個餐廳只有你一個服務員嗎?”
波本覺得被針對了,卻只能笑,“抱歉啊,我比較在乎我的工作。客人您不滿意的話,現在幫您換一個?”
“……”嘖,笑容真噁心!
“只希望您別投訴我。”多麼可憐啊!一個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