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
本來想著會不會因為他的冷淡,而讓幕後的人失控,再次對他使用『懲罰』,但卻沒有。看來只有在他執行任務的時候才會那麼做,平常不過是說一些勸說的話,不搭理以後,話越來越少了,他很滿意。
隔了幾個小時,赤井秀一的電話打進來了。
“琴酒…
”
琴酒笑了,“聽你的聲音,你的狀態不太好啊。”
終於,連大哥都叫不出口了。
赤井秀一不怒反笑,“我以為大哥時刻專注著我,對我的狀態十分了解呢。”
“沒有。我可不是閒人。”
所以你再廢話,我就掛電話了。
於是本想多聊幾句的赤井秀一聽懂了暗示,開門見山地說著彼此心裡有數的事情,“我接到一個通知,因為任務失敗而變成了待觀察,手頭上的資源和一些小任務全部都被組織收回去了。”
琴酒哼笑出聲,絲毫不在乎對方的感受。
想也知道,任務報告是誰交上去的。
“當天的情況,大哥你最清楚,任務是我失敗的嗎?”赤井秀一語氣裡有些委屈。
如果不是琴酒搗亂,根本不會有完不成的任務。
“那是你的任務,我只看結果。”
“果然是這樣嗎……”赤井秀一略沮喪,“說是成為搭檔後的第一個任務是在迷惑我,其實是在測試我有沒有資格做你的搭檔。任務失敗或者成功對你都沒有影響。但因此而來干擾我,你未免……我說話有點直接,冒犯之處還請原諒……該怎麼說,太陰險了吧?”
琴酒嗤笑,“會受到干擾,說明你意志不夠堅定。況且,沒有我,你也不一定能成功。”
當他不知道麼,fbi肯定早有準備,有沒有打偏都不會威脅到梅納德的生命。
“這有些強詞奪理了。”赤井秀一很無奈地說道。
他對琴酒,現在的感覺是真的很複雜。
那天,根據情報先確定了目標人物,同時做了一定的準備。
在此之前,他無意間聽過一個傳聞,關於琴酒的。
琴酒沒有固定的搭檔,一是因為其人難以相處,二是想要跟琴酒搭檔並不簡單,光是那位的任命還不夠,要琴酒親自認可。足以證明,琴酒本人的價值,以及他對他人的苛刻,以及那位先生對琴酒的縱容。
簡單地講,在正式成為搭檔之前,需要先測試實力,合格了以後才能算。
當然傳聞始終是傳聞,雖然不會空穴來風,可到底沒有被證實,他只能當做參考。
不過,無論是不是真實的,他都會找理由讓那天開槍的人變成自己。由他開槍,才能保證對方的性命。
一切都計劃好了,他會擊中目標早已護住的心臟,然後造成假死的狀態,再由fbi的同事去安排。
可惜出意外了,他失敗了。
這個任務不僅成為了他的汙點,還會導致任務轉給他人,而他自然也多了暴露的風險。
他都懷疑琴酒是不是故意的了。
“如果你不需要搭檔,你可以直接跟那位說啊。”終究還是有些不憤,一想要後續的麻煩,赤井秀一就頭疼,“我雖然很崇拜大哥,但也不是會特意討嫌的人。”
話雖如此,他卻沒想過離開,沒有比琴酒更讓他心動的對手了。
琴酒同樣沒當真,虛情假意地說:“哪裡,你想多了。我對你很滿意。”
“真的嗎?”赤井秀一不相信,難道打了一架還能收穫好感?
“是真的。這段時間,我給你放假,有事貝爾摩得會找你。”琴酒隨口/交代了幾句,故意留下疑問,讓對方去猜測。即使是小小的麻煩,能夠膈應到赤井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