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口莽莽那個挨千刀的,已經被押了回來。”
井然一聽山口莽莽被抓了回來,他就像是一頭憤怒的豹子,一股兒煙兒的就衝出了別墅。
他心裡不停的默唸,莉莉我給你報仇,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威利斯見狀就知道井然衝動了,他飛快的跟著井然一起去了地牢。
山口莽莽已經嚇癱了,他畏縮在牆角根本就不敢看向外面。
井然讓黑衣人開啟地牢的門,他衝過去揪起山口莽莽就是一通兒拳腳相加,分分鐘山口莽莽就化身豬頭。
井然一邊打著山口莽莽,他口中不停的念著嚴莉莉的名字。
只要一想到,嚴莉莉就是被這個男人逼上了絕路,他就恨不得將山口莽莽千刀萬剮。
要不是威利斯一直攔著他,還說山口莽莽現在還不能死,就算是要處死他,也要少主親自下令。
井然這才慢慢恢復清明。
他又狠狠的踹了山口莽莽一腳,隨後就悲憤的用頭撞牆。
威利斯心裡明鏡的,井然這是心裡壓抑的太久,又不能殺了面前這個混蛋,他實在無法發洩心中的鬱結。
就用這種自虐的方式來緩解胸臆中的悲憤。
他馬上讓跟過來的黑衣人制止了井然,又囑咐黑衣人一定看管好山口莽莽。
井然被拉出地牢的時候,他嘴裡不停的罵著,“山口莽莽你個王八蛋,還有你爹那個老王八蛋,都給爺爺等著。”
“我井然發誓,要是殺不盡你們山口集團的人,就誓不為人。”
山口莽莽已經被井然這一通兒暴揍打得奄奄一息的模樣,他趴在地上不住的喘著粗氣。
心裡暗自哀嚎,爹啊!你啥時候來救兒啊!
你趕快來吧!你要是再晚來一會兒,兒子就要被他們給打死了啊!
地牢的大門重新被重重的鎖住,一切歸於平靜,就彷彿剛剛激烈的一幕從未浮現過一樣。
寂寥的海面上,由於狂風大作。
一艘破舊的小漁船便在這風暴中四下飄搖。
負責掌舵的是一個身材健碩的中年人,一臉的絡腮鬍,目光炯炯有神。
站在他身旁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年齡有六十左右歲的樣子。
“寧老,這個天氣咱們還是要早點返航才行,否則人沒找到,咱們也得全部交代在這裡。”
“嗯,確實,今天這風暴來的太不是時候,看來金花那丫頭是凶多吉少了,可憐她娘孤兒寡母的一個人把她拉扯大。”
“這丫頭怎麼就能為了個男人就這麼想不開。”
“金花娘這會兒都要哭瞎了吧!”
掌舵的中年男人,聽到寧老也贊成返航,就衝著小漁船上面的其他幾個自願出海的漁民大喊道:“返航。”
隨即他們就向著漁村的方向開始返航。
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三下兩下蹦到掌舵的中年人面前,“村長,咱們就這麼回去了麼?”
“二嘎子,你看到這天氣狀況了嗎?咱們現在不返航,再熬一會兒,想回都回不去了?”
“村長,金花娘身體原本就不好,如果咱們連金花的屍首都帶不回去,怎麼和金花娘交代啊!”
“咱們再搜尋一會兒吧!”
聽到二嘎子的話,被喚作村長的男人和那花白頭髮的老者對視了一眼。
想到金花娘年紀輕輕就開始守寡,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結果今個兒白天,據說是趕集的時候,被一個賣竹筐的小夥子給嫌棄了。
一時想不開,就投了海。
等到金花娘發現的時候,只在礁石上面找到了金花的一隻運動鞋,隨後就一路路喊著跑回村子裡面去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