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之秋,但總體而言,如今還是維持著一個平靜,這也是足夠了。
不過越是臨近衛良辰產期,芙蕖心裡便越是感覺到不安,她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情,趙晉延雖然多次安慰是芙蕖這幾日睡不安穩,想多了做惡夢的緣故,但芙蕖卻並不這麼覺得。
而這一日,趙晉延陪著芙蕖在御花園裡散步,散到一半,趙晉延身邊的太監過來回稟前朝有事之事,芙蕖便敏感的感覺到了問題。
當然,太監雖然說的含糊不清,可趙晉延也隱隱感覺到了此事的緊要,畢竟若非是緊急的大事,他身邊的人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他。
而太監故意含糊不清的說法,也讓趙晉延瞬間明白,恐怕此事還是不能夠讓芙蕖聽到的。
他面色如常,只是衝著芙蕖笑著開口道:“估計是有大臣過來見我,你讓宮人再陪你走會兒,待會兒我回來的早就來御花園裡找你,回來的不早,你自己便回鳳棲宮裡休息了。”
說完這話,趙晉延便想將芙蕖交給身後的宮人,可是還未等他將芙蕖的手放在宮人的手中,芙蕖卻是一把抓住了趙晉延的手,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開口道:“有什麼事情,你別瞞著我。”
“能有什麼大事,你呀,就是愛胡思亂想。”
趙晉延面色故作如常,甚至還笑著颳了刮芙蕖的鼻子,調侃著。
可是趙晉延越是這般,芙蕖卻越是感覺到了詭異,她相信自己的直覺,一定是出了事情,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緣故,如今的芙蕖,異常的敏感,她能夠感覺到那低著頭的太監舉止的異常,也能夠感覺到趙晉延這副看似無懈可擊的模樣裡,一定藏了什麼事情。
芙蕖知曉問趙晉延,根本問不出什麼事情來,乾脆直接轉了頭,看向了跪在下邊的小太監,開口道:“你說,到底有什麼事情?”
太監有些為難的看向了趙晉延。
趙晉延還想開口阻止芙蕖,但芙蕖在這個時候,卻是深吸了一口氣,開口道:“你告訴我吧,語氣讓我胡思亂想,不若說真話,我撐得住。”
趙晉延瞧見芙蕖一臉哀求,輕輕嘆了一口氣,目光看向了跪在下首的小太監,開口道:“行了,什麼事情,你說吧!”
小太監聞言,低下身子,聲音顫抖道:“有前方軍報回來。”
“什麼軍報?”
不等趙晉延開口,芙蕖便迫不及待開口。
小太監聞言,倒是搖了搖頭,只輕聲回道:“奴才不知,來了一封信,帶信之人好像說,是前幾日押解的糧草出了問題。”
趙晉延聞言,面上倒是若有所思,這糧草的問題,說來還真不是什麼大問題,雖然前幾日押解的那匹糧草,數量巨大,可如今前線糧草上還有一些量,不至於到糧草不濟的情況,完全也可以撐到他們後方籌到第二批糧草。
這樣想著,趙晉延也是耐著性子,與芙蕖解釋了起來。
在解釋完後,趙晉延倒是怕芙蕖不相信,還對那名太監吩咐道:“既然如此,你將人和信帶到御花園裡來。”
“是。”
小太監聞言,立刻告退。
人很快被帶了過來,但出人意料,卻並非是一個人,而是有兩個人。
兩個人的手上,都捧著一封信。
趙晉延見到這副情形,愣了一下方才開口:“這是怎麼回事,誰稟告糧草之事。”
“是屬下。”
其中一名士兵超前走了一步,拿出了手中的信封,開口道:“啟稟皇上,前日糧草經過泰安一帶時,突然有上百名身穿漠北服飾的蒙面男子出現,將糧草給燒了,雖然屬下等盡力搶救,可也只剩下十分之一餘糧……”
趙晉延聞言,微微點了點頭。
目光卻是看向了跪在那名士兵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