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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個撒謊,另一個就幫著圓謊

搖了搖頭,目光落在樂少言身上,道,“不知秦夫人可否讓我同樂少俠單獨說幾句,而且……樂少俠身上的毒,我恰巧也有化解之法。”

秦夫人看了眼樂少言,好似是在詢問樂少言的意思,樂少言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無所謂,秦夫人便將其丟向了穆清所在的方向,道:“那便麻煩穆少坊主了。”

穆清以解毒之名,找村民借了間屋子,將樂少言帶到了無人的屋內,進屋,關門,不等樂少言開口,瞬息之間,穆清忽將身前之人抵在門口,其袖下銀針不知何時已經對準了足以致命的咽喉。

樂少言倒是毫不慌張,坦然笑著,明知故問:“穆少坊主這是何意?”

“何時下的毒,用意為何?”穆清沒有理會樂少言頗為戲謔的笑意,冷聲問道。

樂少言好似不以為然,抬手將穆清夾著銀針的手往旁移了移,散漫一笑:“穆姑娘,這種無謂的試探就免了吧,我人雖然混,可也沒傻到給人下毒還留這麼大一破綻在這擺著讓人抓。”

穆清不語,當是認同,收回銀針後,便看向樂少言不再說話,應是想等一個解釋。

“倒是穆姑娘,不是說來替在下解毒的麼?怎地不動?莫不是,害羞了?”

穆清直接無視了樂少言的調侃,依舊是默不作聲不予回覆,樂少言一個人自然也就鬧不起來了只得作罷。

其實樂少言是明白穆清意思的,只是按耐不住那性子,說笑的同時甚至還不忘打趣一嘴:“少坊主有什麼想問的就直接問吧,美人有疑,在下必然知無不答言無不盡。”

穆清也未再繞彎子,直言問出了所有。

“秦夫人知你未中毒?”

“是。”

“同樣知你並未嘗過那酒?”

“是。”

“為何要演這一出?”

“敵暗我明,自保罷了。”

“敵是?”

“都說敵暗了我哪知道?”

“……”在理。

這場鬧劇起因為何,幕後主使針對的又是誰,穆清其實沒有什麼興趣去探究,只是,在這場鬧劇的背後,唯有那麼一點令穆清看不透的,即樂少言這個小女混子,在伍仁村究竟是個怎樣的存在?

穆清雖早已看出樂少言與秦夫人之間的關係不簡單,只是不曾想秦夫人看似公正嚴明,竟也對這女混子如此偏袒,甚至可以直接說是在明晃晃的護短。

方才二人一唱一和配合十分精妙,若非穆清早知樂少言未中毒從而看出端倪,怕是也要被這二人糊弄過去了,可此前無論是樂少言還是秦夫人,明明都不曾預先知曉此酒有毒,換而言之,她們二人只是臨時配合即興發揮,能掩人耳目做到如此地步,實在是默契至極。

現在看來,倒也也難怪這樂少言能一直在伍仁村裡生活的如此無法無天,原來背後有著這麼一座靠山,就是不知這小女混子究竟是何來頭,竟能有這能耐受德高望重的秦夫人庇護。

不僅如此,穆清是知道的,明明這小女混子在伍仁村聲名狼藉,又為何先前在嫌疑的矛頭很明顯指向樂少言時,除卻王二這個算不上伍仁村原住民的人外,再沒有其他任何村民站出來指控樂少言,就好像是一致確信下毒之事絕不會是樂少言乾的一樣。

反倒是在樂少言的嫌疑被洗清後,這些村民一個個都在指責王二無故冤枉樂少言,即便事出有因情有可原,但這些村民也同秦夫人一樣,未免太向著了些樂少言。

種種這般,疑點重重,如若細究,只恐怕,樂少言這傢伙不止是一個小女混子那麼簡單了。

在簡單的問答過後,穆清就自顧自地陷入沉思,遲遲沒有動靜,樂少言有些等累了,便在屋中隨便撈了把椅子一屁股坐下。

仔細端詳著穆清的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