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妹妹惜蝶說給白惜染聽。
“咸陽三公子就是我大哥白惜寒,第二世家慕容世家大公子慕容硯月,第三世家北皇世家大公子北皇瀾雪。”白惜蝶很高興自己的親哥哥白惜寒位列其中。
“那第一世家呢?如何沒有名列在裡頭?”白惜染感到好奇,這西菱國排名三大世家之首的第一世家的公子竟然沒有名列在咸陽三公子之內,太教人聽了好奇了。
“我們那表哥喜歡低調,所以不出名唄。”白惜蝶笑著解釋道。
喜歡低調,倒是和她相似,不知道有沒有那機會見一下面。
“惜蝶,你錯了,我們奕宸表哥是害怕絕色宮找他麻煩,不然他早出來和我們玩了。”白惜舞聽了抿嘴輕笑。
“絕色宮怎麼了?”白惜染想起姥姥很隨和的樣子,不免對他們的談論感到詫異。
“絕色宮裡有個老太婆,最喜歡抓年滿十八週歲的美男子吸血養顏了。”白惜舞將道聽途說的話說給大家聽。
“啊——”白惜蝶和白惜芳聽了嚇的尖叫了。
只是白惜染聽了張大了嘴巴,並沒有如惜蝶和惜芳一樣聽了嚇得花容失色,大聲尖叫。
白惜寒則是淺笑著搖搖頭,似乎不放在心上,就似不曾聽到這話一般。
“噗嗤——”司馬玉軒聽了這話,他反應最大,此刻他非常不雅的將才喝入口的桂花酒給噴了出來。“這……這話誰瞎傳的?你打哪兒聽來的?”
“表哥?我難道說錯了嗎?”白惜舞小心翼翼的問道,她實在是太在乎玉軒表哥對自己的看法了。
“惜舞表妹,這等流言是聽誰說的?”司馬玉軒趕緊問道。
白惜染雖然不清楚絕色宮到底是幹嘛的?但是她憑著自己和姥姥她們的一面之緣,總覺得姥姥沒有白惜舞所言的流言那麼壞,不過,她此刻聰明的沒有表示什麼意見。
“表哥,我……我……我這是道聽途說啦。”白惜舞的聲音越來越小,說話的時候她還羞澀的低下了頭,這是司馬玉軒第一次這麼直瞅瞅的盯著她瞧呢。
“別亂說,我暗中得到的訊息是絕色宮和咱們國長公主有關,所以說這和皇室搭上的事情,我們還是別去討論了,惜舞表妹記住了沒?”司馬玉軒謹慎的警告她。
“嗯,表哥說的是。”白惜舞只有在司馬玉軒的面前,她才會乖乖的似一隻特別柔順的小綿羊似的,此刻她柔聲應道。
白惜染聽了這對錶兄妹的對話,心裡一團亂,心道,難道姥姥出自西菱皇室嗎?可是一旦與皇室扯上關係,那也代表了麻煩,她到底要不要跟著她學武功呢?尼瑪真糾結啊。
白惜染放下手裡精緻的白玉酒杯,嫣紅的唇邊如玫瑰花瓣一樣嬌豔欲滴,嘴巴張了張,可還是什麼也沒有說,繼續聽他們說話。
不一會兒,不遠處慕容硯月坐著的那艘畫舫漸行漸近的劃了過來。
雕樑畫棟,精美絕倫的畫舫,讓人看了眼前一亮,不過最吸引人注目的倒是那一對猶如神仙眷侶的青年男女。
且看那白璧無瑕的俊臉,如鬼斧神工鐫刻的五官,眉如墨畫,唇若點櫻,鼻樑高挺,面如桃瓣,這是一張俊俏的男人的五官,不過,那眸子之中折射的精光不容小覷,他唇邊放著一柄金燦燦的洞簫,簫聲從他的口中吹出,真是別有一番情調。
但見他身旁坐著撫七絃琴的女子,烏黑柔順的長髮披肩,宛如出水芙蓉花一般清麗脫俗,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雪,又如湖水般的嬌柔,高雅氣質的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虛無縹緲,既柔且豔,攝人心魂的清麗。
美男啊,美人啊!果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白惜染是帶著純欣賞的目光看著的,因為在二十一世紀,她看的美男美女太多了,所以如今也算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