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世藩哈哈一笑:“屈綵鳳,就憑你跟那徐林宗多年相好,在這種山窮水盡的時候,又怎麼可能不去求救呢?實話告訴你們吧。這幾個月我別的事都不做,就是盯著徐林宗 ,自從你的人那天跟徐林宗接上線以後。我就天天在這裡觀察,不過我對你的那些蝦兵蟹將,老弱病殘沒有一點興趣,只有你才是我的目標。”
屈綵鳳咬了咬牙。一把扯掉了頭上的布巾。絕世的容顏並沒有因為倒豎的柳眉和圓睜的雙眼而失色半分,她怒吼道:“嚴世藩,你這狗賊,我又有什麼值得你盯上的?你今天給我說清楚了!”
嚴世藩一臉地淫邪笑容,似乎已經把屈綵鳳當成了自己唾手可得的獵物:“嘿嘿,屈姑娘,其實以前你跟我們合作的時候,我就很喜歡你了。象你這麼漂亮,武功又高的女子。放眼天下只怕也沒幾個,何苦呆在這鳥不拉屎的山裡,當個女山賊呢,跟著我嚴世藩,做個如夫人,一輩子吃香喝辣的,包你快活似神仙,再說了,只要我一點頭,你的巫山派就不用這樣解散了嘛。”
屈綵鳳恨恨地向地上“呸”了一下:“狗賊,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老孃就是一死,也不會遂了你的願。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腸子?你想要的,不就是太祖錦囊麼!”
嚴世藩的臉色微微一變,轉而收起了笑容,獨眼中閃出一絲殺意:“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你,屈綵鳳,兩年不見,智力見漲啊,是不是那個天狼教你的?可惜啊,這會兒他人遠在浙江應付汪直,可是沒辦法飛過來救你了,哈哈哈哈哈哈。”
天狼本來心中一動,暗自奇怪自己明明已經和陸炳翻臉,退出錦衣衛,卻為何嚴世藩說自己人在浙江,轉念一想,馬上醒悟了過來,一定是陸炳希望自己和嚴世藩在這裡死掐,所以找了個自己的替身在浙江一帶活動,嚴世藩本人不在浙江,他留在當地的眼線顯然不是陸炳的對手,加上按常理說,汪直和徐海新降,自己在浙江也合情合理,最重要的一點,嚴世藩只怕也沒想到陸炳居然會不惜自己離開錦衣衛,而向自己說出了一切。
屈綵鳳先是眉頭一皺,但很快也想到了這一層,她人極聰明,轉而裝著恨恨地說道:“天狼?一個無情無義,冷血無情的傢伙,老孃就是信了他,信了陸炳,才會給害慘,師父說得不錯,這世上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怪老孃瞎了眼!”
嚴世藩收起了笑容,那張臉上的表情陰森可怕:“屈綵鳳,也不用在這裡浪費時間了,你不可能有外援,實話告訴你吧,太祖錦囊這件事,我也不想別人知道,所以今天我沒帶多少幫手過來,不過就靠了我們,收拾你是綽綽有餘了,本官憐香惜玉,不想在你這身細皮嫩肉上留下什麼傷痕,你識相點,扔掉兵器束手就擒,看在我們合作一場的份上,我也不會讓你吃什麼苦頭。”
屈綵鳳也不答話,鳳目之中寒芒一閃,只聽“叮叮”兩聲,一長一短的兩把雪花亮銀刀,一下子抄在了她的手中,她沉聲喝道:“想要太祖錦囊的話,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金不換一直站在嚴世藩的身後 ,跟著嚴世藩在那裡滿臉壞笑,一看到屈綵鳳動了傢伙,連忙上前半步,對嚴世藩說道:“小閣老,這婆娘蠻橫得緊,不過我們有辦法制住她,上次就逼她吃了寒心丹,這回看我們的,一定會把她擒下。”
嚴世藩雖然自信拿下屈綵鳳不是難事,但既然後面有三個跟班,自己就這麼出手,實在是有失首領的風範,他點了點頭,小聲道:“當心點,這賊婆娘發起瘋來也兇得很 ,你們不要掉以輕心,我記得上次她剛發瘋的時候,你們就給打退了。”
金不換的臉微微一紅,低聲道:“小閣老,上回是我們大意了,沒想到她吃了寒心丹還能功力暴漲,加上空兒一上來就給她所傷。我們要照顧兒子,所以才會讓她逃走,今天不會了!”
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