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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炳再也忍不住了,吼了起來:“不作死就不會死,天狼,你以為你離了錦衣衛,就會有千軍萬馬來助你謀反?別他孃的做夢了,就算你今天能保一條命,江湖上的正邪兩道想要殺你的人不知凡幾。又有誰會跟著你謀逆?屈綵鳳和汪直徐海就是下場,你是不是真的昏了頭想學他們?”
天狼咬了咬牙:“那是我的事情,不勞你費心了。陸炳,你有本事就今天殺了我,不然,我以後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他說完之後。大踏步地從陸炳身邊走過。看也不看他一眼,彷彿陸炳在他的眼中已經是個死人,很快,就走到了陸炳和那些錦衣衛之間,距雙方大約各二十步的距離。
陸炳回過身,面沉似水,聲音中透出一股威嚴:“錦衣衛聽令,天狼謀反。又叛出錦衣衛,著即將其拿下。聽好了,生擒!”
諸多錦衣衛早就等陸炳的這個命令了,一聽到陸炳下令,全都撲了出來,他們雖然知道天狼武功蓋世,但今天錦衣衛幾乎是精英盡出,沒有人會以為天狼能一個人對付這幾百高手,而且陸炳就在這裡,如果表現積極,以後想必可以升官發財,甚至頂了天狼的那個副總指揮的位子,也未可知。
一道凌厲的刀風呼嘯而至,而天狼則靜靜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連周身也沒有騰起任何防禦的紅色真氣。
攻出這一刀的乃是一個虎組高手,名叫馮三立,出身嶺南馬家莊,一口凌風破竹刀法頗有名氣,那些戴著鐵面具的龍組高手們一個個都見識過天狼的本事,沒有妄動,倒是這些鷹組虎組的殺手紛紛搶前,而他又是衝得最快的一個,只想著先攻一招,給陸炳留下一個好印象再說。
“嘶”地一聲,天狼的胸口衣衫被這一刀的刀氣劃破,發達的胸肌和濃密的胸毛一下子露了出來,而在他古銅色,傷痕累累的肌膚上,一下子多出了一條深達寸餘的血印子。
那馮三立一擊得手,自己也不太敢相信,這一招他只用了六分的力量,本能地攻出之後就抽身後退,躍向後面的過程中,他分明看到天狼的胸口傷處開始冒血,心中開始懊惱為何不全力一刀,直接把他開膛破肚,好搶得頭功呢。
緊跟著,一隻流星錘又重重地砸中了天狼的小腹,天狼倒退三步,“哇”地一聲,張口吐出一口鮮血,而血中分明還有些細小的肉塊,看起來內臟已受傷。
天狼這樣硬頂兩招之後,其他眾錦衣衛都不知道是何原因,紛紛停下了腳步,而身後的陸炳吃驚地睜大了眼睛,嘴角邊都在慢慢地抽著:“天狼,你,你究竟在搞什麼鬼!”
天狼擦了擦嘴邊的血跡:“你們錦衣衛不是有家規嗎,學了十三太保橫練的錦衣衛,想要離開,得硬受同門三招。陸炳,雖然你一直在利用我,但我畢竟當過錦衣衛,也會遵守你們這規定,硬頂三招,也算還了我在錦衣衛這些年你對我的情,只是你記住,三招之後,我便要大開殺戒,血洗此地,你們最好能下一招結果了我,不然,一個也別想活!”
一個戴著鐵面具的胖大和尚吼道:“好狂的傢伙,天狼,佛爺不信你是銅皮鐵骨,能硬得過佛爺的禪杖!”
此人乃是出身蒲田南少林的叛徒,號稱大力金剛任全,外功一流,力量驚人,擅使一把重二百八十斤的巨大禪杖,一聽這話,就搶了出來,想要爭這個擊斃天狼的大功,身邊的兩個龍組高手眼中殺機一現,也想躍出,卻不約而同地收住了腳,暗想這天狼乃是陸炳的紅人,若是真的打死了,還不知道陸炳會怎麼事後收拾自己,這個頭功,還是讓這無腦的大力金剛去得吧!
任全哈哈一笑,碩大的禪杖高高地舉過了頭頂,轉得就象個風車一樣,而渾身上下的白色氣霧一通狂暴,震得他身上的那件繡了金龍的大紅勁裝片片撕裂如粉,露出一身牛腱子船的疙瘩肉,而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