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肋部的傷處。鑽心地疼,幾乎每下呼吸,都會牽扯到還在隱隱作痛的肝臟處,讓他連說話都變得非常困難,只能一手捂著左肋,一邊大口地吸著冷氣,而額頭上不斷沁出的大滴汗珠,卻明白無誤地告訴了別人,他現在傷得有多厲害。
徐林宗看著李滄行。輕輕地嘆了口氣:“你這完全是自作自受,我就知道,周旋在兩個女人中間,絕對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李滄行咬了咬牙,調整了一下呼吸,直起了身子,沉聲道:“這,這不關你的事,徐。徐林宗,現在,現在不是談兒女私情的時候,怎麼。怎麼魔教會突襲,突襲這裡?你知道,知道原因嗎?”。
徐林宗看了一眼四周。從土裡鑽出的,胸前有著火焰刺繡紋章的魔教弟子們。如同螞蟻一樣,洶湧而出。這些人的武功都屬一流以上,而且只要鑽出土裡,都會迅速地結成小隊應戰,訓練有素,粗粗看下,人數已經足有五六百,而且後續的人還在不斷地加入,即使是這山寨中的一千多各派弟子,在倉促應戰下,也顯得很吃力了。
黑血神針,透骨釘的聲音不絕於耳,刀劍入體,傷者在臨死前的慘叫聲此起彼伏,數千武林高手,就在這麼一個方圓不過數里的寨子裡,以命相搏,也就是這一盞熱茶的功夫,雙方加起來就倒下了一百多人,而持續的傷亡,還在隨著魔教後援的加入,在直線地上升著。
李滄行的劍眉緊緊地皺了起來,他搖了搖頭:“不對,魔教所有的總壇衛隊加起來也不過幾百人,可是現在這些魔教眾看起來也不止五百了,這些年冷天雄的勢力衰減,已經縮到雲貴兩省,又怎麼可能有這麼多的弟子?”
徐林宗勾了勾嘴角,沉聲道:“大概是那些外省的分舵丟了個乾淨,弟子們都撤回總壇,實力並沒有大的損失,反而因為戰線的縮短而得以重新培訓出大批高手吧,比如廣東分舵,那些海盜弟子們就多半去了雲南。”
李滄行的嘴角勾了勾,以他蓋世高手的底子,這一陣的調息下來,內腑已經漸漸地歸位,那種被鑽心攪旋的痛苦,也舒緩了許多,他沉吟了一下,說道:“不,魔教絕對沒有這麼強的實力,能有這麼多訓練有素的殺手,而且……”
說到這裡,他一指正在與智嗔親自帶隊指揮下,與結成羅漢大陣的幾百名少林棍僧正面相搏,同樣是列成了大陣,進退有序的兩百多名黑衣蒙面,全副武裝的魔教弟子,說道,“這種大陣,明顯是軍隊制式,並不是江湖人所為,還有這些……”
李滄行繼續一指那個正面對抗的大陣,空中飛舞的除了黑血神針和飛蝗石這些江湖人用的暗器外,居然還有幾十枚長杆狼牙箭,綁了火藥,漫天飛舞,不少少林僧眾運起棍棒格檔,卻是一擊即炸,黃色的毒煙瀰漫,正好被呼嘯的山風吹拂,轉向了滅魔盟聯軍的人群,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響起,少林弟子們瞬間倒下了三十來人,剩下的人也都給這毒煙嗆得不能繼續待著,紛紛拖起附近的倒地同伴,一邊打出各種暗器和氣波,阻止對方的追殺,一邊不住地後退。
李滄行的眼中光芒一寒:“這明顯是錦衣衛的作戰方式,弓箭,火藥,毒煙,我再熟悉不過了,我就知道,陸炳,一定是陸炳這傢伙,假扮魔教眾,再次突襲我們來了!”
徐林宗點了點頭,一指山道之上,如同一條黃龍一般,急速上攀的人群,這些人個個黃巾蒙面,手持長槍,身手矯健,而衝在前面的三人,赫然正是英雄門的三大高手:赫連霸,黃宗偉和張烈!
徐林宗咬牙切齒地說道:“果然,這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