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誰組的局,找的地方不是什麼會所,也不是什麼飯店,更不是酒吧ktv之類的娛樂場所,而是他曾帶顧野去過的那個地下賣場。
無所謂了,反正自己只喝酒。
等到地方,齊君與知道自己又被騙了,說的基本都是熟人,去了才發現除了叫他的那個另外一個他相對熟悉的是何諾承。
「哎呀,齊少爺,」何諾承是個自來熟,見到熟人過來很高興,立馬站起來招呼齊君與坐他旁邊,「來來來,這裡坐。」
這個地下賣場還和以前一樣,沒什麼改變,齊君與進來的時候,外面還在賣東西,不知道賣的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叫價還挺高。
這個房間很大,就是專門供這些人玩樂的地方。
這種灰色產業在這座城市比比皆是,只不過這一個是名氣最大的那個,很多有錢人都慕名而來。
齊君與看了一圈,還是坐到了何諾承旁邊。
何諾承往門口看了幾眼,沒看到人,轉頭問齊君與,「那誰呢?」
齊君與疑惑,「誰?」
何諾承比齊君與小好幾歲,臉也長得顯小,要不是身高和體格在那兒,很容易被人誤會認成oga,他是何家最小的兒子,非常受寵,一般情況下不是在吃喝玩樂就是在吃喝玩樂的路上。
齊君與和他以前也見過幾次,但由於兩個人年齡有差距,愛好不統一,基本沒在一起玩過。
「就是那個,上次咱們見面時那個好看的oga,叫顧什麼來著……」何諾承皺著眉想,明明是記得的啊,怎麼突然不記得了……
旁邊的人攛掇齊君與喝酒,一杯酒下肚,齊君與才慢悠悠的回,「顧野?」
「哎對對對,」何諾承拍了一下大腿,眉開眼笑,「就是顧野,你沒把他帶來嗎?」
齊君與哦一聲,「分手了。」
何諾承張張嘴,本來想安慰齊君與兩句,沒想到沒控制住自己笑出了聲。
「那什麼……」何諾承不想笑,但是老天不幫他,他越不想笑就越忍不住,「對不起,哈哈哈哈,我不是故意想笑的,我就是控制不住。」
齊君與一頭黑線,伸手,用力的擰了一下何諾承的胳膊。
「嘶……」何諾承吃痛,好在笑被成功止住了,「這麼大勁兒,不是,齊少,你們分手了,那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追他嗎?」
齊君與眯著眼睛,偏頭看著何諾承,好像能看見莫聞遠聽見這個訊息後黑如鍋底的臉。
「我沒什麼意見,」齊君與說,不只是沒意見,他甚至有點想看笑話,「不過,我說了不算,你得問問莫聞遠,顧野現在在他那兒。」
屋裡有人划拳,聲音大得很,又喝酒,神經被酒麻痺,不知今夕是何夕,聲音大得離譜。
還有玩骰子的,一會兒開一會兒開,沒過多久兩件啤酒直接見底。
這群人經常喝酒,啤酒這種東西顯然不容易滿足他們,老實說,這種東西除了漲肚子之外喝下去沒一點兒感覺。
吵得很。
何諾承只能加大聲音,「他又回去了?不是,莫聞遠不是都要結婚了嗎?他還回去幹什麼?」
齊君與也大聲說,「因為,顧野喜歡莫聞遠。」
何諾承呆呆的啊了一聲,聲音小了很多,「莫聞遠有什麼好的?不也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一張嘴嗎?」
齊君與沒聽清,湊到何諾承耳邊大聲說,「你說什麼?」
不過,說起莫聞遠何諾承想起另一個事,他喜歡八卦,一想起來就想說出來,但是這群逼現在已經神智不清了,還清醒的人只有齊君與。
何諾承也湊到齊君與耳邊,「我有事給你說,咱們去陽臺。」
也不管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