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濯宸淡然而笑,正所謂看破不說破,他能明白就好。
所以很快的,左安安便收到一資訊,讓她去絕無酒吧接人,完後,還透露了一點,薄濯宸也喝醉了。
一開始,左安安真沒多想,不過在她啟動車子的那一刻,瞬間便反應過來,給季淺雨去了個電話,讓她一起去酒吧撈人。
“我不去,他又沒有給我電話。”季淺雨說著抓了把凌亂的頭髮,想她加班加到這個點,已經足夠的累了,還要去接醉酒的某人,想想就鬱悶不已。
“不是說已經醉了嗎?還怎麼給你電話,趕緊的吧!”說完,掛了電話。
雖然,她知道季淺雨跟薄濯宸之間是契約婚姻,但還是打心底裡希望他們兩人能有一個好的結果。
季淺雨重嘆了口氣,然後認命地拿起了車鑰匙,算了,反正也要回家了,順便過去一趟吧!
閨蜜兩個,幾乎是同時抵達的酒吧,不過,左安安在看到季淺雨的那一刻,還是狠狠地怔愣了下。
“你這是……”也太頹敗了點,沒有一點兒的精氣神,就好像十天半個月沒有休息過一般。
“很像鬼對吧!可知道我最近有多忙了,感覺再這樣下去,我會直接的嗝屁。”季淺雨說完,直接把身子靠向了左安安,有著撒嬌的意味。
左安安皺眉,“呸呸呸!少說喪氣話,若是工作真的累,就休息幾天吧!反正我們又不是非要這份工作不可。”
說著有些心疼地捏了捏她的臉,“瞧這小臉,連肉都沒有了。”
“這不正好嗎?省得減肥了。”季淺雨挽住她的手臂,穿越過嘈雜的人群,往包廂走去。
“來了。”南宮夜寒是最先發現兩人進來的,晗眸微笑著。
“嗯!”左安安輕點了下頭,這才跟一旁的兩人打招呼,“小舅舅,韓公子。”
至於薄濯宸,這會正趴在桌上,一副醉得深沉的樣子。
“可別,小嫂子,你還是直接喊我逸年吧!這韓公子可折煞我了。”韓逸年說完,緊張地看了南宮夜寒一眼,發現他沒有太過的反應,這才稍微的鬆了口氣。
季淺雨跟他們都不太熟,但還是輕點了下頭,然後走到薄濯宸的身邊,“他這是喝了多少啊?”
怎麼別人都沒有醉,就他醉了呢?這酒量是有多差啊!才會醉成這樣。
“不多,也就兩瓶而已。”南宮夜寒說完,衝著薄濯宸面前的酒瓶子抬了抬下巴。
其實,有一大部分進了自己的肚子,但這話絕對不會說,正所謂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季淺雨的嘴角狠狠一抽,“給他能幹的,這麼烈的酒。”
一邊說,一邊去拿薄濯宸的物品,然後衝大傢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我先帶他回去了,改天有空一起吃飯,算是賠禮。”
“客氣了,應該是我們向你賠禮道歉才對,讓濯宸喝了這麼多。”韓逸年嬉笑著,雖然不知道原本好好的薄濯宸,為什麼突然裝醉,但身為兄弟,總不能拆穿他。
倒是夜霽白的眼神,有著幾分的暗沉,應該是想起了些什麼,但這事,有過一次之後,絕不能再來一次,畢竟就那一次,她便已經判了自己死刑,到這會都沒有消氣。
“你可以嗎?”左安安有些擔心地看著季淺雨,怕她應付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