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上,沈萱說她們學院下個月要舉行新生晚會,作為班級團支書的她只能挺身而出的上報個節目表演,是小提琴演奏,還被選上了。
許江河看著覺得意外,前世怎麼不知道沈萱還藏了這一手?
不過也正常,畢竟是中產家庭獨女,一般都會兼備一些才藝的,比如徐沐璇的鋼琴就很不錯,前世宋薇會拉大提琴,還是校樂團的。
“你還會小提琴啊?我怎麼不知道?”許江河回覆。
“初中時學的,都好久沒拉了,你肯定不知道啊。”沈萱回。
這倒也是,兩人不是一個初中,高中前沒任何交集,甚至高中三年也沒怎麼熟悉。
小提琴的事兒沒多聊,沈萱很快轉了話題,說到這個週六,她顯然是特別期待的,而且依舊是計劃型人格。
票已經訂好了,是週六下午四點半左右到金陵,不需要許江河去接。
然後問許江河晚上有沒有時間一起吃飯,或者還是和上次一樣,她去買菜回來做。
聊著聊著,許江河想起了她上次說會有驚喜,便問:“對了,沈博士你說要驚喜要給我,能不能給點暗示?”
“不給不給,暗示了就不是驚喜了!”那頭回。
但緊跟著又補了一句:“其實不算是驚喜啦,我都後悔說那一句了,到時候可能我會尷尬死的!”
啊這?許江河更好奇了,心都癢了。
不過該說還是要說,他回覆:“我提前說啊,不要花錢給我買東西了,老這樣會成負擔的!”
“知道啦,不買,這次什麼都不買,就空著手來!墨鏡.jpg”沈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