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的感情有了一道縫,還有一個梗橫在裡面。距離兩人成親的日子也越來越近,期間也發生不少大大小小的事情,尤其是容懷瑾不死心的追求吳欣悅,前前後後的跑吳宅好幾趟,吳欣悅不拒絕不也不刻意表明,這點讓李子修可是大大的不滿,有幾次還吵起來,爭得那個面紅耳赤。
吵歸吵,該結婚的還是要結婚,一個月的時間不長也不短,夏淺終於趕著日子把嫁衣做了出來,製作精良,連她自己都佩服自己,有一門好手藝果然不同,說不定以後還可以混口飯吃。
紅紅火火的婚日,不過吳欣悅的閨房裡顯得有些沉悶,夏淺服侍著她,一一給她穿好嫁衣,又仔仔細細的盤了發,別上幾朵清雅別緻的髮簪,稱的她肌膚如雪,兩道秀眉如彎月,朱唇一點紅。唯獨那雙眼眸平淡如水,像是看透紅塵的一樣,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與身邊的大紅色熱鬧的氣氛截然不同。
目送吳欣悅踏進九殿下的大門,夏淺終於鬆了一口氣,這些年來,每天奔波勞累,負擔也很多,咬著牙堅持,每走一步都會鬆一口氣,但真的做到這個地步,實屬不容易,還需要加一些藥劑,讓那些看不到的背後曝光於天下。
寒冷的冬天快到了,外面打了一層厚厚的秋霜,此時夏淺站在門外有一段時間,忍不住哈了一口氣,搓了搓手暖和一下,終於聽到有人吱呀的開了門,露出一條縫來。
“請進。”
“謝謝。”夏淺禮貌地點了點頭,一步步的走進去。
走進院子,樹木都開始凋零,顯得有些冷清,她一眼看到站在院內的容懷瑾,不由得勾起嘴角,眼底閃過一絲意味深長的深意。
“見過容懷瑾。”夏淺微微側身,盈盈地施了一個禮。
“你有何事找我?”容懷瑾並未轉身,負手而立不知看向何處。
“求求容懷瑾求求我家小姐,”夏淺撲通的跪下來,朝地上磕了磕頭,心底裡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這地還真硬。
“你家小姐與我何干?”容懷瑾冷哼了一聲,終於轉過身子來,居高臨下的斜視著她。
“小姐近日來茶不思飯不想,人瘦了好大一圈,那個北燕國的公主天天纏著七殿下,各種變著法子欺負小姐,這都快兩個多月了,前些日子,小姐檢查身體發現有了身孕,不知為何,七殿下不僅不高興,還差點要打小姐。。。。。。”夏淺一口氣的說完這些話,說到動情之處還特意用手帕擦眼淚,表示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
“你說什麼?!”容懷瑾差點沒一手把她拎起來,“說清楚點,她懷孕了?”
“額,是。。。。。。”夏淺故作抽抽噎噎,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的說了一遍。
半個時辰後,夏淺從裡面走出來,長長的虛了一口氣,讓兩位絕世好男人去爭一個女人,到時候會有一場好戲看。
不出意料,隔日。容懷瑾殺上門來,李子修一時沒攔住,被他闖了進去,強硬拉著吳欣悅的手要離開的樣子。李子修急了,下令讓人將他圍住,不得出去。
兩人在門口出爭執不相上下,容懷瑾身為容家的世子,又是獨子,自然是水漲船高,可七殿下也不是普通人,皇子的身份擺在哪兒。他們兩人為了一個女子已經不止一次在眾人面前互相掐架,可這回不同,容懷瑾來勢洶洶,勢必要將吳欣悅帶走的架勢。
兩路人馬堵在大街上,引來一群人圍觀,指點議論。
“有趣。”夏淺坐在不遠處的二樓雅座上,斟茶喝茶,閒情逸致的看著下面的人馬。
李子修本來對容懷瑾與吳欣悅的關係十分不滿,一而再再而三的糾纏,她的態度也不明確,對他也是冷淡的很,圓房的時候各種推三阻四,甚至拒絕。他是男人,是有需求的,和北燕的公主在一塊的時候,她竟然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