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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古硯心中一直有一個假想敵,那就是他自己。

剛開始這樣修煉的時候,每一次他都會被自己的假想敵虐得死去活來,心中不說能打敗假想敵,他已經能夠在後期的對練中與假想敵勢均力敵的對抗了。

一想到這裡,古硯心裡就瞬間充滿了自豪感和滿足感。

這多不容易啊。

這一失神的功夫,古硯的身體就被對面幻化出來的另一個他擊飛了。

捂住被打疼的胸口,古硯深呼吸了一口氣,一揮手,更加堅銳的冰柱就朝著對面射去。然而,才剛飛到半途,嘭得就發出了一聲巨響。

原來對方也向他發出了擁有同等力量的冰柱!

“這算什麼?差點被自己殺死嗎?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可惡。”古硯冷冷的說道。

雖然表面上看他很淡定,但其實他在剛剛已經出了一身冷汗。如同剛剛他沒有因為憤怒發出那一招的話,絕對會被假想敵給完爆。

要知道,那個他也就是假想敵雖然只是跟幻影,但天神鏡複製出來的幻影擁有和本體同等的力量。

“你在說什麼啊?我不就是你麼?”幻影笑了笑後便消失了。

“你才不是我,雜碎。”古硯收起天神鏡,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轉身離開了洞府。

此時,已經是清晨了。雖然金丹期的修士應經可以不用再飲食或者睡眠,但堅守天、朝“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良好習慣的古硯始終堅持一日三餐、一天裡必須睡覺。即使他白天要哄著碧魯風揚,晚上要修煉,但天、朝也有一個詞——補眠!

剛一隱身來到房門外,就聽到旁邊樹枝上一聲啼鳴。

古硯應聲望去,剛好看到三根銀針唰得就朝生源飛去,正好釘住 鳥的兩隻翅膀和頭上的一根翎羽。

古硯看著瞬間安靜下來的破曉鳥,不禁捂臉——好一隻盡忠職守、不畏弓雖。暴的破曉鳥!每天冒著生命危險準時飛到這裡來完成叫他起床的使命。

可問題是你這麼盡責,我師父不知道啊~

為破曉鳥在心裡默哀幾分鐘,古硯轉身回了房。接解除分身術後,古硯想往常一樣噶虐身體一半舒服一半疲憊,很不舒服。

將自己催眠後,古硯很快就熟睡了過去。

碧魯風揚收拾了破曉鳥一番後,就起身為自己師兄準備早飯。端著做好的粥進了房門,看到師兄果然還在熟睡,於是把粥放到一邊,走過去坐在床頭輕輕地將古硯抱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裡。一手摟著古硯,另一隻手拿起旁邊的水遞到古硯嘴邊,柔聲哄道:“師兄,來,先漱一下口。漱完口我們就可以吃粥了。

迷迷糊糊漱完口,吃完粥,古硯繼續睡。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

“掌門師兄,如今硯兒已到金丹期,也是時候為他擇個道侶了。這對將來的修煉有較大益處。”司東捋了捋鬍子說道。

黃玉滸看了司東一眼,捧起茶喝了一口,才問道:“依師弟之見,何人是合適人選?”

“首選當時硯兒兒時曾經愛慕過的藏劍師弟的愛徒瓊瑤,其次便是外門首屈一指的女弟子玉湖。可惜封刀師弟的愛徒碧瑤容顏已毀,不然也可一同服侍硯兒。”

“師弟說來說去,怎的都是女修?”

司東動作一滯,帶著幾分詭異的看向黃玉滸,呼道:“掌門師兄的意思,莫不是想為硯兒擇一男修不成!?”

黃玉滸但笑不語,神色隱晦的看了坐在一旁一直不吭聲的司南一眼。

司南喝茶的動作一滯,終是沒有喝下這杯茶。

他心裡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只是這件事確實讓他硌得慌。自己徒兒不和他這個師父住在白竹峰,卻天天跟自家六師叔的徒弟在一起,好不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