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一下他,好讓他不是那麼的不知天高地厚。
“呃,是。”被自家師父這麼看著,古硯再也不敢發呆了,立即集中自己所有的精神和碧魯風揚一起出發了。
“師兄,我總覺得有些奇怪。”
“我也有同感。”
“那個擂臺明明是為這次大比專門搭建的,可為什麼不用呢?”
“想來藏劍師伯另有一番考量罷。”
“子桑師叔和藏劍師叔兩人是這次大比的裁判,可藏劍師叔剛剛宣佈大比規則時,子桑師叔他朝藏劍師叔看了一眼。可見子桑師叔似乎對藏劍師叔的做法並不知情。”
“說來也是。不過這樣也好。”緩過神來的古硯聽著碧魯風揚的分析,也覺得很有道理。不過……
 ̄へ ̄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仔仔細細聽這次大比的規則時你到底在看些什麼啊!?
看著兩人遠去的身影,子桑歸看了看古硯剛剛看的那個擂臺,然後看向了藏劍:“師兄,你莫要過分寵護著硯兒了。太過於一帆風順的人生往往在遭遇挫折的時候崩塌地越快。”
明明是要用擂臺戰來選拔能夠進入天河學院的弟子,如今規則卻被改成這樣,與原先的決定大相徑庭。而且要捕捉超出自身靈力範圍的靈物,這談何容易?在這一千名弟子中,能留下一百個恐怕是再簡單那不過的事情了。相對的,他們身為裁決的任務倒是要重一些了。因為要時刻留意著一千名弟子的動向,在他們的生命受到真正威脅的時候趕去救他們。
“這我知道。不過,硯兒是我們幾個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對我來說,他就像是我的親骨肉一樣。所以,無論將來會發生什麼,我定會護他周全。”
“雖然所表達的不是很明確,但在我們幾個是兄弟中,最疼硯兒還要數師兄罷。”因為疼他,所以在看到硯兒臉上微微露出慌張的情緒時臨時將比試的方式和規則給改了。
“是啊。可惜從小護到大的寶貝如今卻被人給搶走了,想來還不是很甘心吶。”
聽藏劍這麼一說,子桑歸突然緊縮了一下瞳孔,然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藏劍:“師兄,你莫不是想……”
還沒等子桑歸把話給說出來,藏劍舉起手來止住了他口中的話:“師弟,是你想多了。”
“但願如此。犯了錯的話,即使是師兄,我也是不會留情的。”
“師弟當真鐵面無私。”藏劍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後便轉身幻化出無數把劍影□,往試練林裡的不同方向而去。
子桑歸看著藏劍的身影消失在了茂密的樹林裡,滿臉凝重。
千夜蹭了蹭子桑歸的腿,說道:“子桑,這個人到底在打著什麼主意?他身上似乎有著什麼不詳的氣息。”
“嗯。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恐怕這原因就在硯兒身上。”
“哼,這種事子桑還是不要管了。不浪費很多氣力在上面的。”
“沒辦法。我是這次的裁判。”
“唉,真是麻煩。在忙完這件事給那小子服用降魔花後,子桑你可要陪我回千華谷。”
“嗯。”
“說來在服用第二朵降魔花的時候修為便已經達到了金丹巔峰。以他的資質,想來在服用第三朵降魔花之時,達到元嬰的境界並不是什麼難事。子桑你也可以安心在千華谷住下了。”
“嗯。”
“……”所以其實現在更想問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千夜。”
“嗯?”
“我記得你有一個法寶是可以看到想要看到的地方的,對嗎?”
“這法寶我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