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六個小時了,那個初哥還能走動道嗎?”
白琪在星辰會所很出名,不是因為她的長相,而是因為她的溫柔和善解人意,尤其是那些方面的本事。但今天聽到露露的問話,她的臉上難得地流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羞澀之意。
這時候休息室裡的女孩兒才發現,原來白琪有些走不動道了。眾人不由大驚失色,心裡均自想著,那個學生初哥該不會是變態,把白琪弄傷了吧?但馬上她們注意到了白琪眉眼間的那抹羞意和春情,才震驚到了極點。露露不可思議地扶著她坐到沙發上,急忙問道:“你該不是動心了吧?”
白琪自然不肯承認,但她不得不承認……今天一時興起接待的那個十七八歲的瘦弱男學生,除了最開始的生澀之外,最後竟展現了那樣真誠的溫柔和難以置信的技巧,在某些時刻,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淪落到對方的溫柔懷抱之中,再也不肯醒來。
“怎麼可能。”白琪很勉強地笑了笑,想將這幾個小時裡的動心全部抹殺,說道:“那個男生嫩的厲害,一進去什麼都不敢幹,讓我連著跳了兩個鐘的舞,差點兒沒把我累死。”
“跳兩個鐘的舞,還有幾個小時做什麼了?”露露無情地揭穿了她的謊言,笑眯眯說道:“真有這麼厲害的人,能讓你都動了心?”
白琪心頭微亂,伸起手指,用驕傲掩飾著自己眉間的羞意與春情,說道:“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出手亂大方了,最後送了我一個戒指,我當然要記他一點兒好。”
“別是假的吧。”
“有點兒眼力沒有?”白琪驕傲地看著指上的紅寶石戒指。這款式雖然有些舊了,但這顆寶石絕對值錢,如果她沒有估算錯的話,至少值個十幾萬。她雖然是會所的A牌,但也從來沒有收過這麼貴的禮物或者是小費。
姐兒愛俏更愛鈔,那個男生如此溫柔,出手又如此大方,白琪一時情迷倒也正常。只是她卻沒有足夠的眼力發現,這顆款式超舊的紅寶石戒指,其實遠比她所想像的更要昂貴。
“又能如何呢?”白琪的笑容忽然微微一澀。“大概他還會再來個幾次。等膩了之後,我們的生活還不是和原來一樣。”
休息室裡的氣氛略顯沉悶,露露的笑容卻是不變:“我們本來就是靠這個掙錢的啊。有什麼好苦悶的?這世界上哪裡還有好男人?要不就是你今天碰到的這種公子哥,要不就是我今天遇到的那個木頭人。這都還算好的啦……反正我啊,等存夠錢了,自然就不做了。”
話題又回到了她們最熟悉的人生接客規劃之中。說不定這樣再過不久,她們就會忘了那個清晨便來嫖妓的奇怪學生二人組。
房間門又被開啟了,露出前臺小姐那張略顯緊張的臉:“琪琪,趙老闆剛才點你的鐘一直被那個學生佔著,他這時候很生氣,你要不要先避避?”
“我按制度做事,他怎麼好難為我?”白琪沒有做錯事,倒不害怕那個臨海州的夜店大佬,但她馬上想到那個不停加鐘的學生,緊張說道:“那個……客人沒事兒吧?”
“不知道,趙老闆不會在會所裡鬧事,但好像……派了人去堵那兩個學生了。”
……
“六個小時中肯定有五個半小時,你在和她談人生談理想。”蕭瑟的秋風中,許樂和邰之源走在臨海市安靜的街道上,許樂望著前方,有些不甘心地判斷道。
邰之源笑了笑,少年的臉上是一種了悟與狂歡後的微微疲憊,輕聲說道:“跳了兩個小時的舞。”
他自幼接受過各式各樣的教育,關於男女的事情自然也在其中,今天只是將這些理論知識放諸實踐之中,尤其是一旦真的嚐到紅粉滋味後,強大的心神控制,讓邰之源能夠細緻而美好地享受那一切,渾然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
“我其實更懷疑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