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六王府的門就沒用一個能出來的。”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豈不是坐等著任人宰割。”
“算了算了,還是靜觀其變吧,皇上這麼做必定有自己的想法。”
官員們邊走邊議論,現在誰也猜不透皇上的想法,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六王府。
如今已經接近夜晚,佟貴妃坐在偏廳中,雙手不斷的搓著手中的帕子,他當真不管赤月的興亡了?
管家站在一旁,都說了不能去,如今好了,被雷火押到了偏廳。
雷火幾個侍衛,那除了對王爺恭敬之外,可是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別說是佟貴妃,就是皇上來,王爺不見,也沒辦法。
“娘娘,要不今天咱們先回去。”翠兒小心翼翼的詢問,眼看外面的天要黑了,這宮門關了,她們可就進不去了。
“等,繼續等,本宮就不信他不來見本宮。”佟貴妃閉上眼睛,她不信澈能如此的絕情。
慢慢的一輪明月升了起來。
今日的夜色比往日的要絢爛,清涼似水,風如娑,月如鉤,銀色的月光傾灑而下,繁星點點的天際隱隱閃過一道流星。
月亮當頭,絲絲的寒霧氣在空中飄蕩,八月份的天氣夜晚已經轉涼。
王府的亭子內,一男子站立,盯著當頭的明月,心思無由的飄遠,月兒好似一輪明鏡,照射著那塵世,映出一抹身姿。
赤連澈輕輕的勾起嘴角,勾魂攝魄的樣貌,此時那笑容竟是如此的蒼涼,回身,輕輕託著酒水一飲而盡。
“王爺,貴妃娘娘在偏殿已經等了一天了,王爺要去看看嗎?”府中唯一一名小丫鬟輕聲說了一句,眼神膽怯的看向赤連澈。
赤連澈眼神冰冷沒有半點的情緒:“我的性格難道無人與你提起過麼?”
小丫鬟聽言時驚白了臉,還未來得及反應,膝蓋就已碰了地,眼中驚恐一片,有些顫抖地道,“王爺恕罪,奴婢知錯了。”
赤連澈轉眼低垂著眼簾,那月光下的湖水,片粼粼波光在不斷的閃動。
“我素來不喜多事的人。”
跪在地上的丫鬟明顯地顫了顫,卻不敢在說半句話。
赤連澈抬眼看向偏殿,輕輕地捏碎了手中的杯子,白細的粉末慢慢地飄下,抬腳走出亭子。
偏廳,佟貴妃微閉著眼睛,蠟燭在顫抖中燃燒,翠兒和管家也是一言不出,整個偏廳安靜無比。
“王爺!”管家見赤連澈到了恭敬的行禮。
閉目中的佟貴妃曾然睜開眼,抬眼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沒有一絲表情的面容。
“貴妃娘娘到此何事?”那冰冷的嗓音聽在佟貴妃耳朵裡卻是如此的刺耳。
“澈兒,別這樣,母妃錯了,母妃真的錯了。”佟貴妃慌忙的 站起身來,抓這赤連澈的手。
赤連澈嘴角冷笑,錯了?一句錯了就能抵過所有的錯事?
大手一揮甩掉佟貴妃的手:“貴妃娘娘還是回去吧,我說過赤月的興亡在與我無關。”
佟貴妃被甩的一個蹌蹌,愣了愣,隨即恢復過來,滿眼的驚訝,無關?原來他知道她來找他什麼事情。
“澈兒,你當真什麼都不問了,眼睜睜的看著你父皇的江山滅亡?”佟貴妃握著拳頭,眼睛瞪的溜圓。
“興亡都無關!”冰冷的聲音再次從赤連澈的口中說出。
佟貴妃瞪著眼睛,後退了一步,淒涼的神態中,泛起一絲冷笑,興亡都無關?為了一個女人拋棄了江山,拋棄了所有,這樣值得嗎?
“當真無關了?”佟貴妃喃喃自語,看這赤連澈一臉冰封的表情,沒有半絲的變化,心中一片冰冷,閉了閉眼睛,顫抖的聲音響起:“兒子女兒一個個都離去了,如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