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寫個藥方,調理一段時間就會有所改善。不早了,睡吧。”
唐宋看著她的側面,忽然有一種陌生而熟悉的感覺令她訝異,回想那個夢,甚至恐懼。
她是一名法醫,內心若不堅強根本無法勝任這份工作。所以在她的世界,就算父母的離開,吳文浩的失蹤她都沒曾痛哭過,因為她覺得就算痛哭一場獲得一時的舒坦,但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她與安雅才認識幾天?
為什麼……看著她淒涼的背影和哀傷的眼神時,內心會替她難過?
唐宋不敢再多想,只應了一句“晚安”後,便找個舒適的位置睡了。
第二天7點不到,樂文瑤的手機鬧鈴就殘忍地把隔壁的人從睡夢中喚醒。唐宋艱難的爬起來時,靈魂都感覺要出竅了,腦袋不是自己的腦袋,手腳也不是自己的手腳。
支起身子發現一旁的安雅已經不見了,伸手摸過去,發現那裡並沒溫度,難道早就醒了?
拿出漱口水漱口,又用溼紙巾將臉擦乾淨,隨意拍了些爽膚水的唐宋拉開了帳篷,看著外面的景象,僵在了原地。
眼前的兩個人,雙腳與肩同寬筆直的站在平地上,隨後單腿微曲,雙手緩緩抬起,慢慢往前伸展,單腳在地上劃了一個圈……
這是……太極?
“神婆,每次都覺得你的動作比我標準多了。”樂文瑤說著將手舉過頭頂。
安雅也做著同樣的動作,淡道:“勿言、勿語。”
樂文瑤:“……”
唐宋看著這二人,嘴角無奈的勾起笑意,又回到帳篷裡將東西收拾起來。
沒多久,安雅從外面鑽了進來,道:“早飯還有點麵包墊一墊,我熱了水先喝一點。”說著將杯子遞進來。
“謝謝。”唐宋接過水,抿了一口,二人對視後沒有說話。
吃完早飯,三人收拾完便離開了這裡。越過那條河時,這裡彷彿都恢復了以往的模樣,只是安雅頓住腳步,抬頭望著那個山谷的方向看了看,沒有多做停留便離開了。
走了一個多小時,彷彿比來的時候快了很多。
回到suv停放的地方,樂文瑤自動請纓:“我來開吧。”
唐宋將包放在後備箱,看向樂文瑤,又聽她說:“神婆說你沒休息好,怕你有些吃不消。”
目光又落在安雅身上,戴著墨鏡的她只能看見她抿起的嘴角,唐宋才道:“那辛苦了。”
不知怎麼,從與安雅來到這裡之後,好像很多事都在被她照顧著,很多年了……讓唐宋差一點忘記了這股被人關心照顧的溫暖。
唐宋四處看了看,又問了句:“司令呢?”
“它一早就自行回家了,說不定我們還沒到它已經到家了。”樂文瑤說著拉開了車門。
唐宋:“……”
車子行駛在路上,路面比較顛簸,一晃一晃的車子讓唐宋很快有了睡意,身體好像特別容易就疲憊。
安雅轉頭看見又有睡意的唐宋,眉心微微斂起。
服務區內隨意吃了點東西,下午兩點多就到了機場。樂文瑤由於不喜歡出現在人多的地方,早在抵達前便從高階vip的地方先行一步進入機場休息室。
唐宋和安雅還了車子後,在安雅的建議下又去了一趟機場的醫務室,也因為樂文瑤的關係,唐宋走了一次vip通道。
那是一條几乎和外面機場不同的兩個世界,除了工作人員外,只有唐宋和安雅兩個人。
“樂小姐,她好像不喜歡被人看到?”在服務區的時候也是安雅拿著東西回來吃,所以唐宋才會這麼認為。
“只是不喜歡被人說三道四,指指點點。因為文瑤天生白髮,被很多人說是不祥之兆。又在很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