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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玄洛的身體在顫抖,她不懂為什麼有人會因為感情這般痴狂,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
只是為了不想傷害那個警察,她會讓自己承受這麼多痛苦。
感情,可以當麻藥使用嗎?
可當姜尤拔掉第十二根針,玄洛如雪的肌膚上還是沒有溢位黑色的血時,她眉心不自覺的斂起。
而玄洛早已經忍不住這錐心的痛,哼出了聲,然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冰冷的肌膚上,覆蓋一層冷汗。
“最後一根,如果還不出黑血,明日我還要再進行一次。”而姜尤也知道,如果這一針還不見血,這疼痛幾乎可以讓玄洛直接昏厥。
被拔出的蠱針,捏在姜尤的指間,皮下一抹如墨的血流了出來,雖然過程痛苦,終歸不需在受一次苦了。
“暫時沒事了。”姜尤起身將蠱針收好,轉身等玄洛換好衣服。
玄洛的臉如白紙一般,撐起身子披上外衣,直接赤腳落地,繞過屏風後面放水,她要洗個澡。
“明日,我們就回去。”
姜尤瞥了眼屏風,沒有言語的轉身離開。
玄洛的身體浸泡在冰冷的木質浴桶裡,盯著那根又被她重新繞回手心的紅線,唇角微勾。
……
院子的另一邊,桑邪從外面買了樂文瑤喜歡吃的白灼蝦,還有清蒸魚,見這丫頭只要看見吃的,就一臉開心的模樣,還真是有些羨慕。
“文瑤定是不喜歡我燒的飯菜。”桑邪託著下巴,唇角微勾:“不過沒事……明日我們便要離開這裡,到時候你想吃什麼,都行了。”
“明天我們就要出去嗎?去找那個可以解除神婆身上詛咒的人?”樂文瑤說著將一隻晶瑩剔透的蝦肉放在嘴裡,細細嚼著,又問:“在哪裡?”
坐在一旁,表情淡然的安雅點點頭:“我卜了一卦,卦象顯示故人在東南方向,具體哪裡我也不曉得。”
“那我們是開車,還是飛機呢?”樂文瑤說著,又夾了一隻蝦放在嘴巴里,吃的津津有味道。
“隨緣的話,我們還是開車吧。”安雅道。
“那……豈不是,你都還沒見過法醫姐姐?”樂文瑤瞪著一雙眼睛,看著安雅,不解道:“難道你都不想看見她了嗎?”
“其實她們已經見過了。”桑邪小聲提醒道。
樂文瑤眨著眼睛:“什麼時候?”
“就在你喝醉呼呼大睡時,雅還給唐宋做了一碗麵呢。”桑邪應著。
“誒呀!”樂文瑤一臉不滿,好像錯過了很重要的事情,“就知道喝酒誤事,下次我一定不喝了。”
桑邪露出一副,我就看看的表情。
“我目前的身體確實也不適宜見她,待我好一些罷。”安雅的語氣有些沉,她不是不願見唐宋,就是太想見這個人,外加自己看不見,她擔心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都說看不見這個世界,就不會感受到世界的憎與惡。
但對於安雅而言,她早已習慣了用這雙眼睛看世人,用這雙眼睛看懂他們的心,而現在……她看不見了,才知道,這心是有多不安。
依賴,是有多可怕。
樂文瑤見安雅有些出神,雖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因,不過她知道神婆和妖女想做的事,都有她們的道理。
“我一會兒安排一下,畢竟目前s市,對於我比較危險。郭凡就跟瘋了一樣的找我和吳文浩,不過合約馬上生成,有些事也該塵埃落定了。”樂文瑤雖然不屑那些商場的陰辣手段,卻也有自己的盤算。
“我對這件事,也有些納悶。”桑邪挑眉問道,帶著一縷淺淺好奇,“文瑤的安危我從不擔心,那小子是如何脫離郭家的視線?”
“郭凡居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