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一隻暗夜的獵豹一般,藉著夜色的掩護朝著南離軍營狂奔面去。
在距離營帳十幾米遠的時候,夏子洛身子匍匐著躲藏在一處背光的草叢中,望著那燈火通明的軍營,眉心微擰,思索著想個什麼法子才能夠混入軍營。
天賜良機,正在為難之際,突然一名巡邏的戰士嫌茅廁太遠,為了圖個方便,非常湊巧地走到夏子洛隱藏的草叢邊上小解。
夏子洛趴在草叢中,聽著那“嘩嘩譁”的放水聲,眉頭不禁皺起,秋夜涼風拂過,一股尿騷味飄到鼻端,難聞異常,令人作嘔。那名戰士尿完了,繫好褲腰哼著小曲轉身朝著軍營走去。夏子洛飛身而起,宛若一隻敏捷的豹子,躍身而起一個手劈用力的劈在戰士的後頸,那名戰士非常不幸地兩眼一閉,暈迷了過去。
夏子洛扒下那名戰士身上的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撿起那名戰士扔在一旁的長槍,大大方方地走入了南離軍營中。一進入南離軍營,夏子洛直接朝著營地中間最大的那座軍帳走去。
“暗號。”還未靠近靠近軍中大帳,冷不丁的身前冒出一名戰士,面無表情地打量夏子洛,冷漠問道。
“暗號,我不知道。”夏子洛順口應道。話一出口,後悔萬分。她哪裡知道南離軍營還需要暗號,早知道就先逼問一下那名被她劈暈的戰士。
“對了,去吧。”那名詢問的戰士手一揮,放夏子洛離開。
聞言,夏子洛眼角抽搐了一番,趕緊離開繼續朝著中間的軍中大帳走去。
靠,這樣子也能夠蒙對,不得不說姑娘我上輩子造福太多,這輩子運氣才會如此之好。
心中一陣洋洋得意。
走過一個小軍帳的時候,帳中燭光搖曳,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倒映出兩道身影。夏子洛手持著長槍,穿著南離戰士的衣服,正想繞過那頂軍帳朝著中間的大帳走去,突然一道熟悉至極的嗓音飄出。
“金天罡,我已經按照你的意思遠離都城,隨軍出征,你到底打算何時給父王解藥?”
熟悉的聲音入耳,夏子洛幾乎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身子一顫,不敢置信那道聲音的主人居然是雲飛揚。
正想進去問個明白,金天罡透著沙啞的嗓音飄出。
“大王子,等到太子登基之後,解藥我自然會親手奉上,總不能讓太子揹負一個弒父的罪名。”
“金天罡,你這個卑鄙陰險的小人,要是父王有任何一絲不妥,我不會放過你的。”雲飛揚失去平靜,怒罵道。
“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上次是你運氣好,有人給你解了毒,這一次可沒有那麼幸運了,我倒是要看看,還有誰能夠解去你體內孔雀膽的毒性。”金天罡發出一陣陰惻惻的得意笑聲,輕蔑地瞥了一眼那個躺在床上,捂著肚子強忍著痛苦的雲飛揚,轉身離開了軍中大帳。
這一次南離發兵,原本就沒有打算真槍實彈的與天元朝打,只是藉由發兵的由頭,讓雲飛揚隨兵將他調離南離都城昆城,好讓太子莫蒼邪趁機把持朝政,為登基做準備。
自從雲飛揚與夏子洛桐花城一別回到南離皇宮之後,一直協助南離老皇帝處理朝政,朝廷中人一幫臣對雲飛揚頗為滿意。南離老皇帝也打算廢除太子莫滄邪立雲飛揚(莫滄海)為南離的繼位人。可是太子一黨與皇后黨收到訊息,提前下手,與金天罡勾結,對南離老皇帝下了一種毒,導致南離老皇帝神智不清,整個人暈迷不醒,而云飛揚也被逼隨軍出征,遠離都城。
金天罡離開之後,夏子洛一個閃身,悄悄地閃入了雲飛揚所住的軍帳。
“誰?”一聲冷喝。
“是我,飛揚。”夏子洛頭一抬,一張絕美出塵的容顏出現在雲飛揚面前。
“洛洛,怎麼是你,這裡可是南離軍營,你趕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