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兩夜,珠珠終於到了京城。
一出站,珠珠好奇地打量著京城站。
站臺外面都是揹著大包小包蛇皮袋的行人,行色匆匆。
陳成才帶著珠珠先到旅館放下包,然後打聽著到了顧渝衡留下的地址。
到了地方,父女倆發現院子門口竟然有士兵在站崗。
“爹,你沒找錯地方吧?”
“沒有,是不是你的小夥伴地址寫錯了?”
“肯定不會,他可聰明瞭。”
“得了,那見不到了,等爹把工作的事情忙完,他就帶你去轉轉故宮和天安門。”
珠珠點點頭。
在哨兵的注視下,父女兩個沿著大院往外走。
突然不知道何處傳來小孩子尖利的嗓音。
珠珠眼神好,她看見幾個七八歲的孩子好像在打一個七八歲的小孩,被打的那個明顯就是顧渝衡!
珠珠泥鰍一樣睜開陳成才的手,在陳成才的叫喊聲,像肉炮彈一樣衝進那堆小孩子中。
“住手,看我神龍擺尾。”
珠珠的功夫不是跟雲林白學的。
她一個掃堂腿把其中兩個孩子絆倒,手上不閒著,左右開弓,一邊一拳把剩下兩個孩子打倒。
“兔兔,你沒事吧?!我上次還以為是你不願意跟他們玩,原來他們真的在霸凌你走。趙阿姨呢?我要去跟趙阿姨告狀!”
顧渝衡笑得眯起眼睛,是珠珠來看他了,怪不得沒給他回信。
圍住顧渝衡的是三男一女,兩個長得黑黑壯壯,是一對雙胞胎兄弟,叫顧森和顧淼,還有一個胖乎乎地,叫林川,唯一的女孩叫衛風,短髮。
“你是誰啊?”
黑壯顧森拍拍屁股,站起來,用手指著珠珠,語氣不善。
“我是兔兔的朋友。”
珠珠昂著頭毫不示弱把顧渝衡護在身後。
兔兔一出,顧森顧淼,林川和衛風齊刷刷看向顧渝衡,等著顧渝衡的大發雷霆。
可半晌過去,顧渝衡面色平靜,嘴角微翹,一點不見發怒。
“忒 兀那賊人還我們真正的顧渝衡,你...你根本不是顧渝衡!”
小胖子林川一腳跳開,做了個武打的姿勢,衝著顧渝衡喊道。
顧渝衡丹鳳眼微耷:
“我就是顧渝衡。”
“那她叫你兔兔你為什麼不生氣?我們叫你你就特別生氣。”
“就只有她能叫我。”
顧渝衡理直氣壯。
珠珠聽了一會,突然發現這幾個人好像不是在打架。
“你們剛剛不是在打架?”
“怎能可能,小衡長得那麼好看,我們怎麼可能揍他,是顧森和顧淼想拉著小衡玩,但小衡不想跟我們一塊玩。”
衛風齜牙咧嘴叫屈。
原來是這樣,珠珠心下愧疚。
她是個有錯就認的。
珠珠對著四個小夥伴尤其是被她揍了一拳的衛風和林川真心道歉:
“對不起,我剛剛以為你們是在跟小衡打架。”
衛風姐倆好的摟住珠珠的肩膀:
“沒事,不打不相識嘛,你這功夫跟誰學的,學的怪好的。”
“是跟我們村的一個知青,他功夫特別好。”
“你不是京城人?”
珠珠還沒說話,顧渝衡先開口了,語氣帶著一抹炫耀:
“她不是,她是特意來看我的。”
“你是哪裡的?”
“東北。”
“那麼遠?!”顧森和顧淼不愧是雙胞胎兄弟,語氣說的話一模一樣。
他們大院出來的孩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