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之師。”
“大帥,我明白了。”
賀關傑忽然明白了袁承志如此訓練眾人的深意,這話慢慢從前面傳到了士兵們的耳中,士兵們知道大帥愛惜他們的生命,訓練更加刻苦,情緒更加高漲。
五公里越野,回到營地的時候,士兵,軍官,軍團長,都是汗流浹背,尤其惹人注目的,是何鐵手和焦宛兒兩女,白皙的臉蛋上,被湧出的汗水摻著灰塵,劃成了一道一道的彎彎曲曲的痕跡,由於臉蛋太白,那痕跡就更加明顯。袁承志看到後忍不住微笑,其他士兵和軍官看到後,誰敢笑話她們?都是扭過臉去,笑得肩膀直抖。
唯一例外的,就是袁承志,他依然氣定神閒,就象是剛才出去散步回來一樣,絲毫沒有疲累的模樣,袁承志卸下裝備,就去了匠營,觀看他們鍊鋼的工序,進行具體指導,還對改善精鋼的品質,提出了意見,工匠們對袁承志當然極為服氣,因為袁承志所做的工具改進和天才般的構思,都使他們把袁承志當作了祖師爺轉世。
今天的袁承志,專門設計了手雷這種東西,還有地雷,讓工匠們立刻趕出來,然後進行實驗。
時間接近下午四點了,袁承志安排完了這邊的事情,就準備回金陵城裡,何鐵手因為要安排變賣珠寶的事情,也跟袁承志一起回城,兩人兩馬,飛奔向金陵,雖然路不遠,也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路過一處山坡的時候,袁承志忽然聽到一陣狂笑聲和女人的尖呼聲,袁承志忍不住停下了馬,何鐵手可是闖蕩江湖慣了的,什麼事情也不會害怕,看到袁承志停下,何鐵手把兩匹馬拴到路旁,兩人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你們這群土匪,我做鬼也饒不了你們!”
一個熟悉的女子聲音遠遠地響起,袁承志一愣,揮手示意何鐵手,兩人潛身來到近前,躲在一旁觀看。
只見一個女子穿著儒衫,仍然掩蓋不住那天生麗質,水靈靈的大眼睛裡,此時滿是絕望和憤怒,頭髮披散開來,鬆鬆地垂在柔肩上,兩條玉臂,被兩個嘍羅給扭住,女子奮力掙扎,奈何力量太小,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跟袁承志有過一面之緣的柳如是,她身旁,還跟著一個年逾花甲的錦衣老者,只見老者慈眉善目,氣度雍容,此時雖然被土匪扭住胳膊,仍然故作鎮靜。
“你們如果要錢,我這裡還有幾張銀票,若是要命,就請拿去,我錢謙益今日落到如此地步,也是天意。”
老者絲毫不怯,轉頭望了一眼柳如是,“只是苦了柳姑娘你了。”
言下似乎對柳如是情意甚篤。
我靠!袁承志心頭一股怒火燃起,你這個老傢伙,也想老牛吃嫩草?哼。可是,柳如是卻是個性格剛強的女子,如果就這麼從錢老頭手裡搶她過來,似乎不美,怎麼辦?邪惡的袁承志,開始轉著念頭。
“大帥,你看上這個女子了?”
何鐵手察顏觀色,立刻明白了袁承志的心思,“把她搶過來就是了,你還考慮什麼?”
何鐵手行事,素來不會管什麼規矩不規矩,想到就做,她剛要長身而起,卻被袁承志一把拉住。
“錢先生,妾身命當如此,只是無法陪伴先生了。”
柳如是絲毫不懼,只是為了錢謙益這個老傢伙傷心,“錢先生大才,至今日被埋沒,毀於匪類之手,可悲可嘆。”
“哦?”
土匪頭子來到錢謙益面前,咚,一腳將錢謙益踹了一個跟頭,錢謙益爬起來時,嘴角流血,咳嗽了數聲,難受至極,嘴唇蠕動了幾下,似乎想要說點什麼硬話,終究沒敢說出來,柳如是驚聲尖叫,心痛如絞,珠淚縱橫,髮髻散亂,行動欲狂。
土匪頭子來到錢謙益面前:“錢老頭,你也是朝中大官了,如想活命,倒可以商量,只看你腦子是不是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