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動心,否則她絕不會容忍他再三逾矩的舉動,所以,侵佔她的芳心只是遲早的事,他並不急。
而且她愈是抗拒、對立,愈讓他對她著迷;看著她冰冷的面孔因他而崩裂,那種能左右一個人情緒的滋味,讓他像是中毒似的,無法自拔。
他不禁等待著,當她全然棄械投降、寒冰化為春水的時刻來臨,那令男人傾倒的嬌柔姿容,也該是身為她愛的男人,最感驕傲的時刻。
“公子。”
阿祿悄悄地走近倚欄而坐的耶律翰。
他不捨的移開目光,偏首瞥著屬下。“什麼事?”
“國師回信了。”
阿祿一收到國師特地派人南下送來的信件,也不顧大白天會不會被人撞見,連忙送到主子面前。
耶律翰挑眉,他只是問一個問題,沒想到師父竟然會慎重其事的寫信過來。
“信呢?”
阿祿小心地將信函交到他手上。
他撕開緊封的信函,抽出信紙,只見上頭寫著簡單的一句。
年紀、名姓無誤,則段薇,商三夫人,為為師之故友。
只是這麼簡短的話,值得派人專程南下送信?
“就這麼一封信?還有沒有別的東西?”耶律翰皺起濃眉,星眸滿是狐疑。
“嗯,另外有一封,國師給商三夫人的信。”阿祿將另一封信遞給主子。
他看著師父要給商三夫人的信函,封口用蠟封住,擺明是他人勿看。
故友?不知是什麼交情的故友啊。
“公子,要交給商三夫人嗎?”
“嗯,這信放我這,我會轉交給她。”
阿祿點點頭,又忍不住問:“公子,你知道國師和三夫人是怎麼認識的嗎?他們是什麼關係?”
耶律翰揚眉瞥他,笑道:“這麼好奇?要不你寫信去問問國師。”
“不不,屬下不敢。”
阿祿連忙躬身道。
“緊張什麼,國師也許真會告訴你。”
“公子,你就不要再開屬下玩笑了,我要真敢去問,只怕國師直接把我丟到咱們皇宮的湖內,那屬下就不能再服侍公子了。”阿祿苦笑道。
“嗤,就知道你沒這個膽子。”耶律翰無趣的搖頭哼道。“好了,你先離開,不要讓人瞧見了起疑。”
“是,屬下先告退。”阿祿恭敬地一揖後,才大步離開。
八角窗內,商寒霜與母親談話時,總會被窗外的身影分了神。
當她看到一個高壯的男人走近耶律翰,姿態上的恭敬,引起她的懷疑。
“柳兒,你認識和蕭翰說話的那個人嗎?”未曾細想,她隨口問。
柳兒走近窗邊,仔細看了那個大漢一會,才回身道:“那人好像是和蕭護衛同時進來的護院。”
“同時進來的護院?他們先前認識嗎?”
“這……沒聽說耶,不過,小姐,那人對蕭護衛好像很尊敬喱。”柳兒也將大漢打恭作揖的舉動看入眼。
“嗯哼。”商寒霜柳眉微顰,對耶律翰的身份,莫名起了懷疑。
思忖間,她渾然不知自己的眼神,一直黏在他身上。但身旁的段薇和柳兒,卻是輕抿唇微笑。
忽然間,她的眼迸射出一道寒光,眉目不悅的盯著他。
段薇好奇的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只見那名大漢離開不久,耶律翰的身邊立刻又遞補了商霞露輕盈的身影。
“她怎麼會到西院來?”
段薇揚眉詫異的眨眼。
在商家莊分為東、西、南、北四院,西院是她和女兒寒霜的院落,而商霞露與其他兄長則是在東院,除非不得已,否則他們很少會出現在西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