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年女子還說了這麼一句:“你對佛爺虔敬,必定會有得報,你閨女這不就是麼?”
中年村婦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了:“是,是,謝謝,謝謝。”
中年女子轉了話鋒:“你閨女害喜害得厲害麼?”
中年村婦道:“不厲害,不厲害,一點也沒有,或許因為懷得是神種佛胎,她能吃,能喝,又能睡。”
中年女子道:“那就可以放心了,知道是什麼時候坐的胎麼?”
中年村婦道:“就是佛爺給她治病的那時候。”
中年女子道:“佛爺給她治病的時候?”
中年村婦道:“那些日子,她白天上寺裡來,讓佛爺給她治病,到夜裡佛爺就降臨我家了,一直到天快亮才走。”
中年女子道:“是那一位佛爺?”
中年村婦道:“都有,四位佛爺輪流降臨。”
敢情還是……
中年女子道:“這麼說,不知道你閨女懷的是那一位佛爺的神種佛眙?”
中年村婦道:“不知道,都一樣,反正都是神種佛胎。〃她能這麼想,不容易。
恐怕都因為種是神種,胎是佛胎。
可悲,可憐!
中年女子沒再問,望關山月。
這是問關山月,還有什麼要問的。
關山月說了話:“讓她母女歇著吧!”
這是說不用再問什麼了。
中年女子轉過臉道:“你母女歇著吧!我回覆老住持去了。”
她跟關山月出了禪房,還把門帶上,等回到了適才站立處,她臉色又煞白嚇人了,咬牙切齒:“該死!”
關山月卻未見煞威再現,他只是揚了揚眉:“這些人何止該死?”
中年女子道:“那你我……”
關山月道:“我說過,此刻不宜動。”
中年女子道:“難道要等到天黑人散,關了寺門之後?”
關山月道:“我就是這意思。”
中年女子道:“我等不及,我一刻也不願讓這些東西多活。”
關山月道:“除惡務盡,這些人不能讓逃脫一個,要想一網打盡,必得等。”
中年女子道:“你不說那幾個該死的東西已經看見你我了,你也說那幾個該死的東西,一定都夠機警,你就不怕遲恐有變?”
關山月道:“我想過了,要是為防什麼,他四個唯一的辦法是及時逃走;但是,大財當前,他四個恐怕捨不得。還有,以他四個的不等閒,恐怕也不會把你我當回事。”
中年女子道:“那是最好不過,但願你料中了,你我到哪裡去等?”
關山月道:“不能在這裡,先出去再說。”
中年女子道:;退走原路?”
關山月道:“請跟我來。”
他騰身而起,從後院牆掠了出去。
恐怕是走原路出去,怕讓人看見。
中年女子跟著騰身掠了出去。
寺後是不大的一片樹林,樹林雖不大,但兩個人容身,那是綽綽有餘了。
就在草地上坐下,中年女子道:“想不到好好的一座‘興教寺’,競遭這些不是人的畜生盤據,用以騙財害人,玄奘大師真該顯靈,一雷劈死這些畜生。”
關山月道:“他四人假扮大師的三位高徒,也就是利用大師的頭骨埋藏在此地。”
中年女子道:“該死,簡直該千死萬死!”
關山月道:“芳駕來‘西安’不是一天了,知道這四個是‘陝西’哪一路的敗類麼?”
中年女子道:“我聽說‘陝西’有‘四靈’,剛好這些畜生有四個,不知道是不是?”
關山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