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神使吃下了啞巴虧,憋了一肚子氣,但一想到黑石城成為他的附庸,他一定要讓這個所謂的大巫嚐嚐苦頭,也不枉她長了這麼張令人神魂顛倒的臉。
黑石城營帳內,狼睿和喬欣都不知道某人的腦海風暴,他們正在跟狼穆和鹿遙商量黑甲城手上這批銀月狼族人。
“不知兩位有何建議?”
狼穆在狼睿一說完,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忠孝兩難全,到了必要時,捨棄他們,做有利天下的選擇,也算死得其所。銀月狼族全族的使命便是如此,所以你不要感到為難,這個世道久病不愈,已成頑疾,須下重藥,難為你了。”
狼睿聲音嘶啞,“好。”
喬欣握住他的手,給予他力量。
狼睿反握住他的手,其實他已經做好的準備。
喬欣:“能救還是要救,這不過是不到萬不得已的選擇。你放心,不過是精鹽而已,晚上我就飛鳥傳信給豹林,讓他找狼雨秘密煉製海鹽,我們早好萬全的準備。”
狼穆望著兩人相握的手,狼睿何其有幸,銀月狼族何其有幸,得此雌性相助。
鹿遙瞥了他一眼,冥冥之中必有天意罷了,他越來越信老祖宗們的記載了。
“象莉今天傳遞過來的資訊,這是想給容神使提供一個機會,做得非常好,接下來就等容神使出招了,除掉他,給各大勢力一個爭奪的機會,把獸神祭這趟水攪渾,咱們趁機水下摸魚。”喬欣繼續之前商討的話題。
“容神使作為獸神殿最大的一股勢力,如果他倒了,他手上的那些城池,必定會遭到瓜分,勢力重新分配,一些中立觀望的城池必定會參與進來,整個大陸的局勢將會改變。”
“我們再許以糧食的承諾給一些流浪獸人,讓他們組織勢力衝鋒陷陣,這局對我們來說,越渾越好。”
狼睿:“我站欣欣,接下來我們”
緊鑼密鼓地命令,一條一條往下下發,整片黑石城營地看似靜悄悄,實際上,底下早已波濤洶湧。
容神使做為獸神侍的狗腿第一人,把今天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跟獅禝學了一遍。
“你是想把你那個名額給黑石城?”獅禝眼皮都沒有掀一下,他能活這麼大把年紀,坐到這個位置,可不像表面這麼平和親切。
容神使神經突地一跳,知道自己瞞不住,立馬承認,“是的,黑石城在我的名下,比在其他人手下要好得多,您覺得呢?”
獅禝掀起眼皮輕輕掃了一下,沒說好還是不好,只道:“不要再做今天這種蠢事,他把人殺了,就大大咧咧地扔在那裡,不加任何掩藏,明顯就是一個圈套,偏偏你還往裡鑽。”
容神使像饅頭一樣白胖的臉龐抖了抖,感覺獅禝話裡有話,心裡開始琢磨究竟是什麼?
難道是警告他,名額一事也是圈套?
容神使有些遲疑,想到了象莉當初似乎被黑石城軟禁了許久,雖然後來逃出來了,但是這其中是否有貓膩,很難講。
可讓他放棄黑石城這塊大肥肉,又心有不甘。
他怕他按兵不動,反而給了其他人機會。
要不把黃獅族推出去?!
容神使越想越覺得可行,但是黃獅族也不是那麼好拿捏的,他把本該承諾給黑甲城的名額給了黑石城,這已經是不可調和的矛盾了,只讓黃獅族掛個名,難免不會落到其他白獅族的手中。
在他離開之後,他完全沒有想到獅禝竟然把寺神使叫了過去。
“最近一直看你在研究那四輛板車,有什麼結果嗎?”
獅禝對待寺神使的態度明顯要好上一些,也僅僅是一些,至少是正面直視他,似乎想看穿這位同期臉上,是否戴了面具。
“有的,白豹族的血脈力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