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傍晚手機聯絡,”謝奕鳴看了看手錶,腳踏上踏板,“你也快點走,時間不多了。”
“好。”陶陶點點頭,目送他遠去才吸了口氣大步向教學樓走去。剛走到教室想上廁所,在廁所門口碰到了和她選一樣選修的宣傳委,果真應了那句冤家路窄,陶陶低低嘆息了聲。
從上個學期晉鵬去了美國,一些責任與事物很自然就落到了陶陶身上,這個學期一開學,張澤就開班會重選了班長,但是陶陶也沒料到,最後被推選出來的是跟晉鵬走得比較近的甲男,這讓參加競選的宣傳委很不服氣,直接把原因指向陶陶。
“呦,您那麼忙還親自上廁所啊?”宣傳委站在廁所門口扯著嘴譏諷道。
“……”陶陶無奈,似乎眼前這人存心跟她槓上了。
“怎麼,不說話啊,不說話是承認你和張澤沆瀣一氣,還是拽得不屑和我這種人說話啊!”說著還氣憤地用力推搡著陶陶,開始有人好奇地圍了過來。
陶陶微蹙眉,在這樣下去課怕是上不了了,身子往前傾了傾,手拍掉了按在她肩上的手。成功讓宣傳委停下了動作,驚訝她的反抗。
“如果你對這次的競選有任何意見,我非常願意在空餘時間和你談談,但是你這樣無理取鬧的模樣只能讓別人看笑話,這種方式顯得很愚蠢。”陶陶面無表情地陳述道。
“我無理取鬧?要不是因為你,晉鵬也不會離開我!”宣傳委大聲吼道。
“如果你這樣想的話我也沒辦法,我沒什麼可說的。”陶陶轉身就走,嘆息著得憋到下節課才能上廁所了。
“別走,你給我說清楚,要不然我要你好看!”宣傳委員一把拽住陶陶的胳膊,“說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一切都是你的錯!”
“不知道緣由就不要亂說,而且你沒資格評論我”陶陶一把推開她,不怒反笑,“還有,我很想說,你的愚蠢很富有想象力!”
直接扒開圍觀的人群無視地走了。過年發生的事陶陶沒有告訴任何人,除了年後去A城玩的美清和雅南以及張澤那邊走的近的幾個兄弟知道外,在A大這件事是絕對的保密。
結果還是遲到了,陶陶看了看錶,也不想在教室再見到那人,就突發奇想地逃了課,在足球場走起圈來。球場上正火熱朝天地訓練著,不時還有人向陶陶吹口哨。陶陶有些心虛,深怕下一刻被突然蹦出來的張老大逮住。
一個球滾到陶陶腳下,接著一個滿臉通紅地陽光小夥跑了過來:“不好意思同學,我跟我的夥伴打了賭,能不能留你的QQ號給我?”
說著從路旁的地上隨意抓起筆和書本,翻到空白頁遞給了陶陶。陶陶猶豫了一下,還是誠實地寫下了自己的Q號,想著反正自己不常上網,給了也沒關係。
“謝謝你,”小夥高興地說道,“同學你是哪個班的,交個朋友吧!”
陶陶剛想說不用了,手機悄然響起,看到顯示後感覺一陣陰風吹過,惡寒地顫抖了下,小心翼翼地按下接聽鍵:“喂?”
“在幹什麼?”對方直截了當。
“呃,在上課。”陶陶像是被當場捉姦,下意識地看了看四周,說完後便感嘆自己絕對已經潛移默化地屈服在張澤的淫威之下。
“上體育課?”對方顯然沉默了幾秒,扔出了定時炸彈,“你會踢足球?”
轟!某炮灰當場石化……再次快速環顧四周,剛想再狡辯,視線瞬間定格在他們系教學樓的二樓,小心臟頓時變成脫韁的野馬。
張澤正俯在欄杆上直視著她。
陶陶嚥了咽口水,努力地組織語言,旁邊的小夥見她沒了聲音,便又開了口:“同學,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
“不能。”
“為什麼?”小夥疑惑,這才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