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往死路上撞。你自己要找死,本官就是於心不忍也沒有任何辦法。
柳眉妝看著連大人點頭,再次開口:“那麼敢問大人,我和我朋友究竟犯了什麼罪呢?我們不過是說出事實罷了,難道這京都之中還容不得我們這樣實誠的人在嗎?既然如此,我情願以後再也不要踏足京都了,如此烏煙瘴氣的地方,實在是不宜久留。”
單純的語氣,透著質問,卻是直奔主題,聽的眾人不禁鬆了一口氣。是啊,他們又犯了什麼罪名呢?他們不過是說出事實罷了,他們不過是靠說書的為生賺點錢罷了,他們有何錯之有呢?說什麼藐視朝廷,誣陷皇室,可是人家說的是事實,沒有誣陷,更沒有藐視朝廷,既然如此,那又有罪之有?
“哈哈,我就說嘛,她怎麼可能會如此單純呢,她可是人精啊!”蘇崢康歡樂的笑出聲,柳若楓也是勾唇淺笑。是啊,她怎麼可能會如此單純呢?而且,她不適合這樣的單純,她適合運籌帷幄,更適合閒適清貴。
喬老也是暗自勾唇,驚歎這女子的才思敏捷,竟然能夠想的這麼快,簡簡單單的幾個問話與自言自語就輕描淡寫的證明了他們何罪之有。
“竟然敢戲耍本官!”連大人聽到蘇崢康的話,當下怒不可遏,他竟然被一個女子給耍了。
“大人說的真是好笑,小女子無權無勢,孑然一身,哪裡有那個本事敢戲耍大人!”柳眉妝莞爾,明面上是在告訴眾人,你可是府尹大人,小女子可不敢。暗地裡卻是在諷刺連大人不懂青紅皂白,強加罪名。
兩則合二為一,則是囂張的在向連大人宣告,本姑娘耍的就是你,你能奈我何!
仗的,自然是當今聖上的勢
好樣的!可真是好樣的!連大人不怒反笑,心裡卻是千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氣勢洶洶。他為官多年,哪裡會不明白這女子是什麼意思,他倒是要看看,這女子憑什麼敢在自己面前囂張。既然是無權無勢,她如今如此囂張,又是誰會在背後支撐?總之,無論如何,今日他不管她背後的人物身份多大,他都非得殺了她不可,一洩心頭只恨。活了半輩子,被高人一等的官員耍了也就罷了,一個黃毛丫頭,他下起手來可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你三人在京都鬧事,竟然還詆譭娉婷郡主,本官倒是要問上一問,你們究竟仗的是誰的勢?”
蘇崢康尋思著這話,是不是他說出來了就可以沒事兒了,他仗的,當然陸子墨的勢。如果沒有陸子墨的暗中支援,他怎麼可能會弄得如此之大,甚至還宣佈了他是福滿樓背後的少東家,為的自然就是抓住更多人的吸引力,將聲勢造大。這樣一來,蘇娉婷以後想要在京都之內抬起頭來做人,必然就是十分難了。
他自認他雖然一向狂妄,但是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而他有一點是佩服柳眉妝的,因為她有時候在做事的事情甚至從未計較過得失,只憑著隨性而為。之前他還覺得或許鋒芒太露不好,可是柳眉妝卻又知道在適當的時候收斂鋒芒,一步一步,竟然走到了今天,這一點,他無疑是佩服的。柳大小姐,簡直就是他平生從未見過的一個例子。即使沒有做好的萬全的準備,可是她依舊能夠安然無恙,僅僅憑著一股子執著和機智。當然,她的心思無疑是深不可測的。
而同樣的,柳若楓也在思忖著這個問題,他仗的,又是誰的勢?不,他從始至終,一直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