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儒君真的是缺錢了,其實身邊根本沒人,而小六子真正的主子是在騙自己?亦或者小六子根本就沒有另外一個主子,這一切都是陸儒君吩咐的,為的就是等自己剛才那句話?
趙獅郎這個時候也有些迷糊,沉吟了片刻對著陸儒君說道:“屬下可以拿出十萬兩獻給太子。”
“十萬兩啊?”陸儒君笑了笑,隨後聲音一冷:“你當本王是叫花子啊?十萬兩,十萬兩蓋出來的那是閣樓,不是我說的觸天樓,我要的是那種看起來直接接觸到天的樓,明白嗎?”
“三十萬兩,這是屬下能拿出來最多的了。”趙獅郎此時似乎很心疼地說道。
“哼,一個司徒家家底沒有千萬兩也有百萬兩了吧,你私自將司徒家的財產和那流影城的城主分了,你難道就得到幾十萬兩?”陸儒君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對著趙獅郎說道:“趙獅郎,和你說實話,你得到的訊息都是我故意送出去的,為的就是能好好敲詐你一筆,本王現在缺錢缺瘋了,司徒家的小姐也說了,司徒家有很多錢的,都被你和流影城的城主給貪了,剛才你還說孝敬我了一部分,笑話,我到現在連你孝敬的一兩銀子都沒收著呢,你是不是以為殿內有修真者在監視你?
呵呵,實話告訴你,這裡就本王一個人,剛才你竟然敢誣陷本王,本王現在要是治你的罪,你保證活不到明天,不想死就識相點,我問你,那司徒家的銀子是不是隻有你和流影城的城主獨吞了,除了流影城的城主之外,沒人分到銀子了吧?你們得了銀子卻說是以我的名義辦事,是不是應該分我一份啊?三十萬兩,太少了,而且你之前還誣陷我,該給多少,你看著辦吧。”
原本,這趙獅郎就懷疑那個訊息的準確性,畢竟一個遠方城內的家族怎麼可能這麼快引起皇帝的主意,現在聽陸儒君說這一切都是圈套,趙獅郎也是心中一驚,心想這陸儒君明知如果自己得知周圍可能有修真者監視,自己肯定會說假話,所以就弄了這麼一個“假訊息”給自己,故意讓自己剛才說出那種一條賊船上的話,這樣如果自己不多給錢的話,陸儒君就可以用自己誣陷皇子的罪名給自己之罪,這陸儒君實在是太陰了吧。
趙獅郎一咬牙,嘆了口氣說道:“好,太子爺,我服了,算你狠,我承認,司徒家是我一時貪心,所以才夥同李坤,也就是流影城的城主,我們兩個人商量了一下之後,就以違抗太子命令的罪名將司徒家治罪,然後把錢財都分了,當初一共我們就得到了兩千萬兩銀子,我拿了一千萬兩,另一半在流影城城主那裡,說吧,太子爺,要多少,但是希望您能不要太過分,畢竟這次我幫您出去帶回來的那兩個女人也費了不少的勁,沒功勞也有苦勞的。”
“這麼說你是承認司徒家的事情和我沒關係嘍?”陸儒君笑著問道。
“原本是和您沒關係,但是等我給完您錢,不就有關係了麼,呵呵。”都到這個時候了,趙獅郎也沒有弄明白陸儒君話裡的意思,而且還和陸儒君開起了玩笑。
“呵呵呵……”趙獅郎在笑,陸儒君也跟著笑起來,隨後陸儒君突然開口道:“現在你們聽到了吧,這件事情和我真的沒關係。”
“我聽見了,不用你說。”夜天雪那陰冷的聲音也隨之在周圍響起。
那趙獅郎一聽還有別人,心中暗叫不好,第一時間就從儲物戒指裡面拿出來了一塊守護玉符捏碎,將自己和老婆都護了進去,然後身體突然竄向了陸儒君的方向。
一掀開竹簾,趙獅郎也嚇了一跳,眼前坐著這人除了露出來一隻左眼和嘴巴鼻子之外,其餘的地方都被繃帶纏的緊緊的,連根頭髮都沒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