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也帶樓清清一起出來玩過,但樓清清太怯弱,別說跟她一起唱歌了,連說話都磕磕巴巴的,這麼跟一個女生一起唱歌,還是第一次,唱完了,兩個女生相視一笑,然後繼續唱後面的,這首是樓堯堯選的‘可惜不是你’。
可是唱著唱著就不對味了,那聲音悲傷得讓聽者都能明顯的感覺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剛被甩的失意少女呢,樓堯堯就不說了,連齊蓓蓓都沒有一點戀愛的樣子!
秦摯和阮司南捱了無數眼刀,聽著這麼兩個怨婦唱歌,什麼興致都沒了,最好只好看著那兩個女人喝悶酒。
兩個女生唱得入神,一首接著一首,一直到出現一首齊蓓蓓沒唱過的歌,樓堯堯一個人拿著麥克風唱了起來。
“天開始亮了,雲開始散了,我在你懷裡哭了,我準備好了,心就要碎了,眼睜睜看著你走掉了……”
“這個男人曾經是我的,終究還是屬於別人了,我所能給你的,你已經不需要了,我能感覺到你變得不快樂,這個男人曾經是我的……”
這個男人曾經是我的……
樓堯堯木著臉唱著這首歌,與其說是唱,倒不如說是在唸歌詞。
“堯堯。”
樓堯堯聽見有人在叫她,可是她不知道是誰在叫她,她的眼睛看的很清楚,只是那些臉跟腦袋裡的人完全對不上號。
“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喝了兩杯‘清醒’,大概是醉了。”
“清醒?難怪!我的天,那玩意你也給她喝?”
好吵,好多人在說話,樓堯堯皺起眉,她在四周看了一圈,都是不認識的人,開些慌張起來,她抓緊手裡的麥克風,試探的喊道:“秦摯,你在哪?”
“堯堯,我在這。”樓堯堯被熟悉的懷抱摟住,然後心就靜了。
看著窩在秦摯懷裡用陌生的眼神看他們的樓堯堯,東東說道:“秦摯,你先帶她回去吧。”
秦摯點了點頭,摟著樓堯堯往外走。
見秦摯兩人走了,眾人紛紛誇阮文譽高招,然後以“秦摯會不會禽獸”來打賭,一半人賭他不敢,一半人賭他會禽獸,這麼鬧了一番,也沒心情喝酒聊天了,決定找個地方吃夜宵去了,阮司南沒跟著去,他帶著另一個同樣不在狀態的齊蓓蓓先走了。
秦摯取了車,樓堯堯死扒在他身上不鬆手,因為醉酒,他說話樓堯堯聽的見,但只挑自己想聽的聽,其他的都被無視了。
秦摯知道是因為‘清醒’的關係,‘清醒’是這家酒吧的特色酒,味道淡得幾乎沒有酒味,但後勁很大,醉了以後就會跟進入夢境一樣,能看能聽能思考,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只會遵從自己的心意做事,根本管不住自己,你跟她說什麼都沒用。
樓堯堯應得好好的,就是死不撒手。
工作人員見狀,禮貌的上來問需不需要代駕。
秦摯剛想答應,樓堯堯突然說:“秦摯,你揹我吧。”
或許是因為意識跟身體脫軌,她臉上的表情一直有些呆愣,等了一會,沒聽見秦摯回答,樓堯堯疑惑的到處看看了看:“秦摯。”
嘆了一口氣,秦摯又把車鑰匙給了工作人員,說好明天再來取車後,彎下腰,樓堯堯手腳並用的爬上去,緊緊的勒住秦摯的脖子。
秦摯被勒得呼吸困難,說了好幾遍,樓堯堯才稍微鬆開了一點。
剛過十二點,街上很安靜,來往幾乎看不見行人,秦摯揹著樓堯堯慢慢的走著,路燈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她把臉放在他脖勁處,臉上的肌膚偶爾碰到他的,秦摯自詡自制力好,但這個時候也難免胡思亂想,醉酒的人的話最好套。
但是最終他什麼也沒問。
樓堯堯趴了一會,又開始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