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她護到什麼時候!”
跪著的女子抖了一下,本來就小巧玲瓏的身子縮得更加楚楚可憐。陶秀山趕緊上前將扶她起來,他一入手,掌下便是圓潤小巧的肩頭,即使隔著一層布料他仍能感受到裡面面板的嫩滑,讓人捨不得放開手。
再看那尖尖的下巴,秀氣的眉毛——陶秀山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神中露出一絲玩味。
“四娘,你受驚啦,快快起來吧,地上可涼吶。”
女子默默起身,她似乎不願意與陶秀山多做接觸,剛一站穩身子就不著痕跡地拂開了對方搭在自己肩頭上的那隻手。只是這樣一來,女子的頭頂剛好湊到了陶秀山的鼻下,一股清醇的酒香撲鼻而來,陶秀山一聞,心神俱醉,比那梅香之類的粗鄙丫頭要誘人多了。
他忍不住多聞了兩下,真香啊……
畫面再次蕩起水波,不同的場景快速在韓威面前閃回:
賬房門前,陶家小少爺陶秀山正鬼鬼祟祟地溜進去,他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個藍色的小包袱……
陶任氏和陶秀芝在後院的井邊悄悄商量著什麼,陶秀芝得意地說著話,陶任氏則竊喜地冷笑……
書房裡有人在在爭吵。
陶秀山跌坐在椅子上,滿臉冷汗,眼神木然,一副不知所措的聳樣,而陶秀芝則在一旁威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老爺要是知道你和梅香那臭丫頭搞在一起,還對他最疼愛的妾、你的親親好四娘動過歪心思,你說他會怎麼做?”
“陶秀山,你想想陶家的酒鋪和祖產吧,陶家可不止你一個兒子!”
陶秀山啞然……
一個丫頭鬼鬼祟祟地進了某人的臥房,將一封信悄悄放在被褥底下……
賭坊裡喊殺震天,烏煙瘴氣,紙醉金迷。一個清秀的小哥坐在賭桌旁邊的長凳上,愁眉苦臉。
那藍色的包裹徹底癟了,裡面空空如也。
陶秀亭輸光了身上所有的銀子,他對蘇九妹訴苦:“本來想著這次……這次一本生萬利,然後帶著銀子……和你遠走他鄉,結果竟然……哎,爹爹要……要是發現庫房裡少了那麼多……那麼多銀子,非非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蘇九妹黯然靠在他懷裡……
大夫人房內,一個男子正在悄悄告狀:“娘,我懷疑……四娘在外面偷人了。”
“胡鬧,這種事情怎能胡亂編排!”
大夫人似乎覺得剛才自己的語氣有些嚴厲了,她生怕傷到眼前的男子,於是放柔了聲音對他解釋:“她是你四娘,是你的長輩,是你爹的人。你編排她,不就是在編排老爺嗎!”
“娘,我不是在編排啊,這種事情沒有證據我能隨便跟您講嗎?”
男子突然壓低了聲音:“您搜搜她的房間就知道了。”
大夫人嘆氣:“你說的容易,老爺正寵著她呢,沒個由來,我怎能隨意搜老爺身邊人的房間?這不是打老爺的臉嗎。”
“娘,山兒求您了,您就答應山兒這一次吧,您不是最疼山兒嘛……”
“好吧好吧,你這孩子,就會磨蹭你娘。”
大夫人眼神中滿是寵溺……
最後,畫面定格在側院裡:陶老爺、大夫人、二夫人、大少爺、二少爺、三小姐,還有陶家的下人們,一大家子全湊齊了。
“老爺,我冤枉啊,我……妾根本沒有偷過漢子!”
跪在地上的女子抱著陶老爺的大腿,泣不成聲。
陶老爺怒喝:“沒有偷過漢子,那這封信是從何而來?”
長髮女子淚眼婆娑,語無倫次地辯解:“這封信,妾……妾不知道……老爺,妾真的不知道啊!”
“梅香,你說!你那天是不是看到四夫人拿著一個包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