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彷彿這宴會再如何熱鬧都與她無關一般。
可是,為何馨瑤會覺得有些不對勁呢?
二夫人回頭,對上馨瑤的雙眼,淡然一笑,倒是讓馨瑤一陣尷尬,倉促的一笑然後撇開了頭去。
“怎麼了?”馨瑤的回府,對於北堂傲來說便是天大的恩賜。
從宴會開始到現在,北堂傲的一隻手一直抱在馨瑤的腰間,彷彿一鬆手身旁的人便會突然消失一般。
或許,一個月的等待,讓北堂傲有些分不清楚,此刻的馨瑤究竟是他的幻覺還是真真實實的存在。
這個動作自然引的冷月憐不滿,不時的瞥眼過來,帶著濃濃的不甘。
只是,這一個月的時間,這王府的上下都已經看清楚了馨瑤在北堂傲心中的分量。
整一個月,除了偶爾去皇宮詢問下皇上有沒有探得訊息,北堂傲幾乎是沒有走出過書房一步。緊閉門窗,似是在懲罰自己一般。
冷月憐也曾去探望過,只是北堂傲門都未開便說了一個滾字,彷彿她是他這一世最厭惡的人一般。
她如此聰明,怎會猜不出來,北堂傲厭惡的不是她,而是她的雙眼。
除了那一雙像極了某人的雙眼之外,她知道自己全身都沒有任何一樣東西能帶動北堂傲的情緒。
所以,唯一的可能便是,北堂傲後悔了,後悔自己因為晴兒而將馨瑤送去白虎,而這種後悔轉而成了對晴兒的一種怪罪,若不是因為晴兒,馨瑤也不會被他送走,是以,這種怪罪也就使得冷月憐那一雙從前被北堂傲視若珍寶的眼睛,此刻卻如垃圾一般的厭惡著。
端起面前的酒杯,手越握越緊,該死的,陳馨瑤究竟是用了什麼手段!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一步步的佔據北堂傲的心,成功的取代了晴兒的位置!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冷月憐一愣,這才發現手中的酒杯竟然被自己握碎,碎片扎入手心,鮮血觸目。
馨瑤見狀,忍不住揚起笑意,冷月憐啊冷月憐,原來我的迴歸竟然讓你如此憤怒,哼,那你就好好等著吧,今後令你憤怒的事情還有很多呢!
“怎的如此不小心?”率先打破驚訝的是二夫人,只見她已經從座位中站起,快速走到冷月憐的身邊,拿出腰間的手絹替冷月憐擦拭著傷口。
“月兒妹妹,你若是不想參見這歡迎我的宴會大可直說,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歡見到你,何必弄傷自己的手,汙了旁人的心情!”馨瑤冷冷的說道,彷彿是真的動了氣一般。
北堂傲聞言,臉色也很難看,看向冷月憐的眼神不由的帶著怒意。
“王爺,月兒沒有……”冷月憐立刻裝著一副委屈的樣子,梨花帶水。
“那你是什麼意思?是我冤枉你了?是我回府第一日就沒事找事尋你麻煩?血染宴會,你是詛咒我回府便要死於非命嗎!”馨瑤怒喝著,卻已經為自己離開這王府,離開北堂傲鋪好了第一塊踏腳石。
看著北堂傲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冷月憐更是想要辯解,只是還未開口,便聽到北堂傲喝到,“既然不願意參加宴會,今後府內的宴會你都不要參加了,下去處理傷口吧!”
下去處理傷口,便是將冷月憐趕出這宴會的說辭。
冷月憐還想說什麼,卻聽到身旁的二夫人說道,“妹妹,傷口很深,還是讓大夫看看吧。”
“誰要你多管閒事!”冷月憐伸手一推,將對馨瑤的怒氣全數發洩在二夫人身上,然後轉身離去。
二夫人被推倒在地,身後的丫鬟急忙將她扶起,“夫人沒事吧?”
“沒事。”二夫人輕輕搖了搖頭,看了眼北堂傲,見他沒想說什麼便又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馨瑤端起酒杯,低頭輕飲,卻用眼角的餘光掃了眼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