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為會不會太積極?”
黑麥眉眼冷淡,微不可見地哼了聲,並不馬上做出評價:“如你所料,死者是被綁著的,雙手雙手被麻繩拴住,嘴巴用膠帶封住…… 江守夫人倒在雜物間的門邊,背後中了數刀……”
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將用來裝模作樣的記事本還給了波本,頁面剛好停留在隨意記錄談話的那一頁:“從這點上看,兇手倒像衝著夫人來的。”
“那可真是太奇怪了。”波本收回本子,“鄰居口中的夫人待人溫柔,總是笑眯眯的,按理說不會招人怨恨到……以那樣殘忍的方式殺害。”
黑麥輕笑了聲,“不,還有個未能破解的謎題。”
“哼…”波本顯然想到了一塊,卻沒有言明,“去下一個地方。”
一上午的時間,走訪了當天出現在案發現場的所有人員。
除了相川幸以外,最有嫌疑的兩個人,一個是江守淳的同事,一個是江守夫人的朋友。
“同事當天因為工作上的問題上門請教。”波本繼續說明情況。
儘管交給琴酒——此時落到蘇格蘭手裡——的資料上有詳細的標註,他還是盡責地充當案情解說員:“還有個確切的訊息,江守淳已經提交了離職申請,按照程式本該在這個月離職,同事負責接手他的工作。”
蘇格蘭側耳聽著,一邊將資料翻到第一頁,重新翻看,閱讀速度減緩。
黑麥站在一側,沒有搶話的意思,任由波本發揮。
“另一位安田夫人,是在寵物店跟江守夫人認識的,兩人原本約好了那天要商量領養一隻柴犬的事宜,在超過了約定的時間之後,安田夫人才找上門來……那個時候,警察已經抵達現場。”
“幹得不錯。”琴酒眯了眯眼,這一次的誇獎多了一絲不明的意味,“波本。”
波本沒再被驚到,回以毫不示弱的笑容,“只是做了該做的事。”
“太謙虛啦,你讓我怎麼好意思。”蘇格蘭合上資料,笑意盈盈。
波本目光轉了過去,還沒有說話,就聽得話鋒一轉,變得銳利——
“如果不是早知道你的身份,我還以為你是警察呢。”
流言
微風拂過,帶來一絲涼意。
波本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逝,視線掃過旁邊的黑麥,似玩笑地說:“今天扮演‘警察先生’的可不是我哦。”
黑麥不置可否,“我以為我今天的表現還算合格。”
蘇格蘭笑而不語,轉面向悶不吭聲的琴酒,悄悄眨眼:我可是幫你說了想說的話哦。
琴酒冷眼看著,任由三人在面前爭鋒相對。原本的懷疑因為蘇格蘭突然搶話,導致沒辦法再用。
的確,波本的表現突出了點,但是組織並不缺乏這樣的型別。或者說,正因為波本有不亞於刑警的洞察力和勇氣,才會被另眼相待。
“冒充警察容易被發現,不要經常做。”雖然他並不喜歡這樣的做法,但不代表他會全盤否認。
每個人都有擅長的事。只要能完成任務,混入警視廳都可以。
他瞥了一眼蘇格蘭,對方回他一個似乖巧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