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py。
黑麥回來,習慣性問:“在聊什麼?”
“說咖啡很苦。”蘇格蘭體貼地把剩下那杯熱咖啡推了過去,“提神效果很好。”
黑麥:“……”
現在連敷衍我,都這麼敷衍了嗎??
他把熱咖啡開啟蓋,擔心了一秒裡面被心機深沉的波本加了點作料,然後想想太明顯了,不至於如此,何況蘇格蘭也喝了。
“不是說查到皮斯科的資訊了麼,要現在過去?”咖啡確實很苦,可能不是想要毒死或迷暈他,單純是要苦死他啊。
蘇格蘭把桌上的東西收了起來,本著「有活兒早點幹完,絕不拖延」的心態,“走啊,宜早不宜晚。”
“皮斯科在組織裡很久了,算得上是元老級別的人物,萬一他和琴酒之前有過交流,我們的行動恐怕會立即報上去。”黑麥起身,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就不僅僅是琴酒要找麻煩了。”
“沒關係。”波本很淡定,甚至還有點嘲笑黑麥膽小鬼的意思,“先給琴酒發條簡訊,他不回覆就當他同意了。”
“……”
“……”
雖然但是,這「他們好像真的有一腿」的感覺越發強烈了喂!
是錯覺麼,好像波本一直在假裝不經意地提醒,和琴酒之間有著別人無法插足的默契啊!這莫非是曖昧物件的底氣?
深受小短文影響的蘇格蘭悄悄和黑麥對視了一眼,雙手蠢蠢欲動,特別想私發點什麼。可惜氣氛不對,發了似乎有點不厚道。
關鍵時刻,頭頂上方或多或少掛著嫌疑的帽子,還是要警覺點,為生命考慮的。
波本斜眼,“…你們什麼表情?”
“然後呢?”黑麥搖了搖頭,拒絕給生命的挑戰增添波折,“你要把沒得到回應的簡訊頁面給皮斯科看嗎?”
“…………”你可真是個人才!!
蘇格蘭乾咳了聲,擔心生氣的波本要上演「毆打情敵」的劇情,下意識地再次做了和事老,“好啦,時間不早啦,直接說你的打算嘛,波本。”
波本感覺被小夥伴特殊對待,更不高興了,“沒辦法,見機行事!”
憑什麼要幫黑麥說話啊!
蘇格蘭:“……”
“我們沒別的目的,只是想知道真相,就算被上報了,本來琴酒的監視就莫名其妙,不是不可以抗議的。”
他還主動去找真相堵住 killer的嘴,多麼自覺啊。當受到不公正待遇時,為自己洗清身上被潑的汙水,有什麼問題呢?
黑麥覺得自己就多餘提醒,既然波本那麼有把握,就放任對方去嘗試吧。
這是屬於三個人的賭注,要是失敗的話,地下室囚禁py的人就多了。
而且首當其衝的是波本,他的緊張和擔憂可以往後挪挪。勢必能在波本被弄死前,想出新的狡辯方法說服琴酒。
時間在彼此忙碌中匆匆流逝。
在公安拘留處度過了一個想殺人的夜晚,有點暴躁沒耐心的 killer甚至想改